昨ri郎君来了女郎房中(1/2)

    昨日郎君来了女郎房中

    雨的淅淅沥沥声吵醒了睡梦中的李知昼,随后她听见轻微的踱步声。

    青章将锦帐旁的帘挂了起来,又端来一盆,供李知昼洗漱。

    一场秋雨一场寒,乍然了一场雨,天气也变得寒凉了许多,连衣服也比前几日的厚实了不少。

    李知昼端坐在铜镜前,青章灵巧的手指在她发间来回穿梭,她心中很是佩服,因为自己只会挽简易的发髻。

    昨日郎君几时回来的?

    青章将簪小心翼翼地李知昼的发髻间,回到:郎君亥时三刻回来的。

    那时候她都睡了,李知昼想。

    青章又:不过昨日郎君来了女郎房中。

    雨势丝毫没有要减小的迹象,顿觉无趣的李知昼脆找了把木椅搬到屋檐观雨,反正也是无所事事。

    青翠的绿竹被雨冲刷也依然屹立,只有单薄的竹叶随着雨垂,屋檐的雨幕如同晶帘幕,遮住了李知昼大半视线。

    门旁放着青章送来的伞,那是一把桐木油纸伞,伞面上画着绿竹,不知晏照夜此人怎的如此喜绿竹。

    苍堑那个木人仍站在门旁一动不动,见到李知昼他也没有任何反应,放任她去了。

    小桌上了一盏油灯,豆大的烛火照亮了晏照夜的方寸之地。

    他手中拿着一份文书,看样是在理公务,今日总算没有再读那些怪异的无稽之谈

    李知昼心直快,从来憋不住话,见晏照夜抬望了她一,便问:郎君昨日可是去了我房中?

    晏照夜合上文书,坦:是,又如何?

    李知昼脑中怔愣了片刻,确实不如何,她如今是他的侧室,看她一又能如何呢?只是她心中说不的郁结,破罐破摔:不如何,郎君想看便看就是了,我又不会少一块

    见李知昼翻脸之快,晏照夜一时间也不明白她心中在想什么,只好:玉娘若是不想我擅自去你房中,以后我不去了便是。

    他倒是坦真君,称得李知昼像个小人似的,别人大度包容,她就小气狭隘。她看不惯晏照夜如此对她,叫她心中说不的别扭与不满。

    李知昼更气了,气得走路脚生风,连路也不看。

    李知昼摔了,就在晏照夜门前。

    苍堑想扶,慢了一步没有扶住,晏照夜听到声响后门就看见这么一副景象。

    浑是泥的李知昼趴在地上,不停地有雨打在他的上,发钗衣裙全了,脸上也有雨。表恨恨地,又好像是麻木。

    一向冷静的青章见了这形就惊呼了一声,纸伞都不记得撑,跑过来就要把李知昼扶起来。

    这时晏照夜已经将人抱在了怀里,苍堑拾起旁边被李知昼丢弃的伞替两人遮着雨。

    方才落的一瞬间,李知昼断了思绪,到趴在地上她才有真切的受,真切的疼,像被人折断了一般疼痛。

    泥肮脏不堪,衣黏在她上很不舒服。雨落在她上,是冰冷的,叫她仿佛坠冰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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