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三十六章 恨 (H)(1/1)
第三十六章 恨 (H)
他本该恨她的。
恨她狠心,恨她残忍,恨她对自己没有尽的折磨。
可他没有。
他在她目光颤抖,心中有一弓弦,她每靠近一,那弦便拉得更,到他都开始发。
腹的烙印像在燃烧,火焰在伤汹涌跃,痛到极致竟然勾起念,已经不需要药,他能觉到那鼓动着苏醒过来。
这让他惧怕。
他是个一无所有的人,连命都不由自己掌握,最后一本心只活在残存不多的自尊里。
她却要一节一节敲断他的脊梁,让他匍匐在地,卑微又主动地献上一切,赤,再无保留。
他会变成她的所有,那个烙印是枷锁。
他怕极了。
因为察觉自己在动摇。
因为察觉自己想屈服。
他抬,看不到星与月,只有地牢冷的石墙,忽然低声问了一句,现在是六月了?
程玉从不在小事上为难他,回:今日是六月十一。
十一啊,问月听完笑了,有程玉初见他时,少年人自带的狡黠和灵动。
程玉没有问他为何笑,她伸手摸上他腹镌刻的海棠,凹凸不平,没有看上去那么雅致。
问月往后收了收,可他四肢受困,又能躲到哪里。思及此,他不再躲,不知想了些什么,缓缓开,公主,了......
程玉稍有些意外地看他一,不清楚他想什么,但今夜特来寻他,本就是来与他玩耍。
她的手,附在鼓胀的之外,却不动。
同时将贴上问月光的膛,她今日只穿了轻薄寝衣,上还带着梳洗后的淡香。
问月浅嗅一,难耐地蹭蹭程玉手心。
程玉仍是不动,她受到端已经,隔着布料撞她的手。
问月一脸,轻哼着哀求,公主,求您......
程玉笑一声,问他,你如今这是想开了?
他不答。
程玉颊边忽然一,问月的尖尚未收回,他从她的脸颊一路吻到耳廓,极尽讨好。
手是少年人实柔韧的腰腹,肤白而细腻,摸起来像上了好的釉,他法重灵巧,没有寻常武夫一般分明的肌理,仅有薄薄一层肌附在肤之,态介于少年与少女之间,像一树新生的垂柳,鲜的带妖娆。
程玉的指尖如同蜻蜓,一路挑起涟漪,波缓缓散开,了岸边的柳,枝条无风自动,摇摆着渴望垂怜。
问月觉双手一松,险些跪倒在地,他睁大的睛,竟是程玉解开了他被束缚的双手。
她侧对他,双肩往后一错,搭在肩的纱衣像一团烟雨朦胧的雾气,缓慢轻盈地过她直的腰背,散落到地上。
他的全都在发变,腹上血凸起,亵是可见的实,与纤细的形对比,显得猥。
地牢里的空气黏腻起来,他到微张双,小幅度地息。
程玉轻轻推他一,无力地靠着刑架,坐到地面。她脱掉脚的绣鞋,将赤的脚踩上他的膝盖,久不见光,莹白如玉。
问月知晓到她要些什么,但他难受得太久了,合地微张双,她的脚缓缓贴上间。
呃嗯......他难以抵御突如其来的快,破碎的从角溢。
他听到她轻笑一声,里面无疑是对他贱姿态的嘲,不过那又怎样,他生来就是被人圆搓扁的贱玩意。
心里爬上自毁式的快,他拉住程玉的脚腕,主动又用力地起来,轻薄的布料皱作一团,圆饱满的弹到程玉脚底。
她低看,少年雅黑的发丝贴在颈后,低垂的细颈以及大片白皙的背都在她,她喜这掌控,足尖微微用力,踩住他的。
问月难耐地一声,弯的更低,腰腹向收缩,铃吐一,脏了程玉的脚。
他偷偷抬看她,她似乎不受一的折磨,神平静极了,让他到这就是一场单方面的亵玩。
汗从额过乌黑睫,涣散的睛闪过一丝黯淡。
带着度的手掌摸上程玉的小,指尖一路向上,托在她的后。
单薄的裙摆被缓慢撩开,少人年以低微的姿态钻女裙,细发丝划的程玉有些,她微岔开,问月用指尖抚过阜,手指用力,凑上去,隔着柔的绸布。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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