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十四章 风月楼赌坊我就要云兄(1/3)

    翌日一早,危漠崖醒来时,稍稍功夫才回想起昨夜睡前发生的事。自己好像说要娶云淡?当时绝对是醉了,才说稀奇古怪之话来。娶个本就被自己搞大了肚的侍卫?何必呢,反正云淡本就是他的人,有无大红轿抬门来,又有什么区别,费这无趣工夫嘛?思量至此,危漠崖忽然觉得自己有些稽,但又不知云淡听了自己酒后胡言语会如何想,不过那家伙跟了自己这么多年,什么信开河的连篇鬼话他没听过?

    危漠崖自行推开房门,果不其然,云淡仍是像从前一样,已毕恭毕敬地站在门外,见他来便略一行礼,照旧顺从规矩的模样。危漠崖扫了他一,表面上看去是无甚异样,那双眸仍是无无绪,净净地等着他的吩咐,但脸比以往是更差了。细想也是,昨夜路上那样吐了一大通,回来后好像又莫名其妙被自己吼了,肯定是彻夜难眠,自我反省了个通宵。

    顺着那微微前躬的小板看去,云淡真是瘦了不少。站在危漠崖后,他本似是一面近乎透明的盾牌,不动时便觉不到其存在,动时却又稳重踏实,一人魄力如同千军万。如今却清减得快要比危漠崖还要材妖娆了,肌线条仍在,但却总觉得同往日的云淡一比起来,就是弱不经风的一支孤矢,只有腹中肚向外微凸,招积得很。

    危漠崖心里不免思索,这肚倒是大得很快,这么去,不知他那条小腰还撑不撑得住。他轻叹气,开对云淡:“今日无事,我去账房,不必跟着了。去楼里大夫那边领安神汤药,今日给我好好歇息,养蓄锐。明日启程去赌坊。”

    云淡脸不变,又再一垂首,答:“属领命。”

    危漠崖见他还是这副万年不变的冰山模样,只觉得心里不舒坦,翻个白便往外迈步了。走了两步,他却又折返回来,凑近了,支支吾吾:“你想吃什么想用什么,跟清儿说,让她给你张罗去。瞧你这样养你这么多年,我可不想我自己还未磨砺好,便先让这小兔崽把你给耗完全了。”

    云淡闻言嘴微动,似是有话要问,但仍问未,危漠崖便转急急走了。云淡望着他背影,也不他还听不听得到,愣愣地自言自语了一句:“属多谢主关照”

    风月楼赌坊,又是一个专为这混沌浊世设计得恰到好的灰地带。

    其实这世上哪有这么多金,来来回回不都还是那几块破金属石,在这江湖中遛来晃去。从这个山到那个峡谷,江湖大河奔腾,多脏的钱,找个通的井往里一漂,净了便还是那能去的真金白银。赌坊便是这样的一井,而风月楼的赌坊,则是汪洋大海了。

    对外宣称,风月楼只有赌坊,没有当铺,可天间哪家赌坊旁边不会有一扇的门,门上挂着个大大的“典”字呢?

    危漠崖携着云淡赶路多日,直接路过了风月楼赌坊的大门尾也未曾瞅向里,便绕了隔的丰越当铺。

    “啊呀呀,楼主大驾光临!属有失远迎啊,真是罪该万死,求楼主狠狠责罚我这个罪人一通,最好是免了我的职,停了我的工,让我回家养老去吧!”一踏门,绕过二叔公的柜台,只见一个年纪颇轻的半大少年,站在堂正中叫唤得正,一脸兴奋。此人是范宁榆,风月楼赌坊和丰越当铺的老板。

    这范宁榆的年纪比危漠崖还要小得多,幼时被危慎从楼里收回来的一堆小孤儿中拣来,给危漠崖当书童。老楼主本来是想着这孩瞅着机灵,大概能讨少楼主心,没想到竟然机灵得过了,直接早年就认着危漠崖跟对了主。危漠崖也发现这小转得极快,心里也是向着自己而不是老。他一夺得楼主之位,便先让这范宁榆占了赌坊的椅,毕竟是帐的位置,油得很,当然先便宜自己人。赌坊的生意需要理清江湖各帮各派之间的纠纷来往,又要算得清楚账,还得识得如何从中捞钱,这老板的职责范宁榆得着实是不错,也着实是辛苦,危漠崖心里亦是惜他这个才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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