六界妄想(2/3)

    “你想如何？”兰倾绝问她。

    当局者迷，旁观者清。咂味儿的练红尘受不了她们如此拖泥带，来：“一句话的事儿，错事而已，你个歉，你接受她的赔礼，这不就两清了？”

    封离漠：“我要你的日与月、白与夜，我要你呆在我边，为自己过的事赎罪，分分秒秒、时时刻刻，都不准离开！”

    沉默至今的苏娆被她这孩气的话逗得再也装不去沉，背着笑：“哪里是这样，她俩表面你死我活不肯退让，实则呢是在谈说。这事解决起来也简单，两个互相将慕说来，皆大喜。”

    “你心甘愿么？”

    “你们通通转过去。”封离漠发话，女仙们不想违逆人命令，心不甘不愿地转过去，看不见了，耳朵却还听得见。不时耳的媚息勾得她们心难耐，越看不到越想看，稀奇的是，竟无一人违背命令去偷看，可见她们对封离漠的遵从是本能自发的，不然为何什么束缚都没有的前提，她们还肯这么听话？

    她们绝不提这个字，却通过肢与神将之诉说得淋漓尽致。

    回答她的只有一连串破碎的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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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凉意沁人的手来，兰倾绝仰，地，声隐忍柔，听得封离漠小腹一，忍不住想狠狠地侵犯她。

    “给你当狗还不够？”

    兰倾绝暗咬后槽牙，忍住想给她脸上来一拳的冲动。“凭什么又是我低？我已经折过一回腰，你还想我到何程度？不如我也同你一样，赤条条躺在天河，被万人骑玩可好？”

    “还记得你自己成仙时许的愿么？”兰倾绝嘲讽她。

    “别…别……”兰倾绝环顾四周，见往日遇到她都要行礼问安的一群女仙睁着睛齐刷刷盯着她们合之，自尊涌上来，她闭着落泪，弱声恳求着，“别在她们面前……”

    兰倾绝不说话了，封离漠的指尖挑开，就要往里戳。兰倾绝赶忙呵止：“你敢！”

    封离漠一句冰冻三尺的“走开”，叫她悻悻收了手。

    “说得好。”封离漠挣脱束缚，从人林中爬来，走向兰倾绝，“所以你什么时候给我作个表率？”

    “我拯救苍生近万次，只这一回，我想为自己而活，怎得，就伤天害理了？”封离漠拨开，指腹在合的中来去。

    私心里，女仙们倒觉太初元君与无极元君何其相。一个是人间幽梦，醒时难寻、寐后不可留，犹如掌中细沙，握得越，失就越快；另一个是六界妄想，矜贵脱俗，永坐神台不可攀，酷似晴空浮云日月星辰，不可及，永远俯视。

    这恰恰是瓶颈所在。

    “别生气了嘛～不是还有我们……”苏蝉儿从后面抱过去。

    “当然是让你也会一次我的撕心裂肺。”封离漠的手摸到方，重重抚过柔的丘，轻佻，“我会在这里，在她们面前要了你，我倒要看看，你和我有何不同。”

    “才这委屈就受不住了，你可知我被你骗得有多苦？！想同我一样？好啊！”封离漠将她推天河，粉碎她的衣，让她赤溺在河中，着她的往里浸，许久之后，她拉窒息的兰倾绝，狂吻住她的，将她的狠狠咬血后才松开。封离漠揪着她的发，将人从中拎起，咻地甩在天座上，压上去，死死将人禁锢在，“我为你在浊世来回万次，你轻飘飘一句重新来过就想将所有事翻过不谈？白日梦！”

    “初见你时，昊天镜的预言令我嫉妒得发疯，‘天命所归，降而逢生’，这被他们忽略的八个字，可知是我毕生所求？”兰倾绝静靠在天座上，仰看着满天极光，终于推心置腹，“预言中说你会带来毁灭是不假，但你同样能带来新生……她们可能会想，我一介先天之，为何要去羡慕一个凡人？可——毁灭与新生呐，这般能力，就是上古神明都不能兼得，你却兼备，可想而知你是何的存在……诚然，我已足够幸运，但远远不够！我要在六界来去自如的能力、再无自以为是之辈压在我上勒令是非，甚至连一趟人间都要看旁人脸；我要至尊权力，以确保无人再敢对我指手画脚；我要无上法术，我要凌驾于六界乃至天神之上，我要站在那无人能掣肘的度俯瞰众生！”

    息从轻微的颤渐变为尖细的，如闻仙乐、如饮烈酒，沁人心脾又惹人陶醉。

    “天我都敢灭。”

    两人都是锯嘴葫芦，傲慢浸到骨里，谁也不肯伏低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