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十二章：这不难的对吗(2/2)

    “他的绪不稳，连带心神都有不似生人，就像……”

    这完全是他不曾涉猎过的东西，是他不曾了解的，他不知祁薄到底有些怎样的事经历，他只是觉得难受，那密密麻麻的针扎在心脏上的难受。

    这不难的，对吗小师弟。

    “像是已经死过数次的人。”

    所以这一别，就是几年。

    小师弟喜那样的？

    可突然有天，祝遥新来了小师侄，那少年比祁薄只大了两岁，祁薄名要他在边。

    终于功夫不负有心人，让他查了大概，灵魂的绪缺失，却不是生为人七六的缺失，而是本共能力过而习惯以至于最后觉得所有事都无所谓。

    可现在祁薄最大的乐趣却成了逗原易，那个莫名其妙突然多来的小师侄，是鹤兰新收的徒弟。

    他想让他再一次活过来，想让他的睛里不再是死寂的黑夜，而是洒满珍珠的荧幕，重新演绎他那而又炽明艳的与，不是移接木，是枯木逢，是所生永无止境。

    萧宸的暗卫每天都会来禀报祁薄每天的日常，以前的他，无非就是：练剑、吃饭、睡觉。

    萧宸有些慌，但连他自己都不知，这慌的觉是从哪里来的，这第一次没由来的心慌让他觉得难受。

    他还是那副不想搭理任何人的模样，就静静地站在那里，那双宛如红宝石的眸波澜不惊，落在萧宸里却亮的惊人。

    再次回来时，同样的艳丛中，他在远远远的看到他的小师弟时，还是那副红衣白发的模样，却衬得周围满园盛开的月季没有半光芒，少年剑鞘里的剑倏然震鸣不停，剑鸣，动。

    没有如同一个行尸走一般的活着，这不是萧宸想看到的祁薄。

    原来是他自己在害怕，害怕小师弟会被别人抢走。

    他不傻，祁薄这已经不像是天生的淡薄能解释得了的，这几年他在外虽然一直有在忙主要的事，但空闲时间却一直在查祁薄的这况。

    他每次都告诉自己，慢慢来，慢慢来他总会知自己的好的。这个温文尔雅的形象，他一装就装到了现在，甚至所有人都几乎忘记了祝遥的大师兄曾经是个桀骜不驯的混世王，他伪装的太好，几乎连自己都忘记以前的那些混账事。

    可当时的他本没有细究，因为手的事太忙了，师傅有意把门派给他，他所拥有的时间太少太少。

    那一刻，萧宸才突然明白几年前没由来的心慌是怎么来的了。

    他见过，那张芝兰玉树的脸和周温的气质是他怎么学都学不来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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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大致意思就是，因为共过太多的事，所以已经麻木，甚至已经失去了人的能力，最后只剩那颗暮气沉沉，衰老的心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