28教练我想放弃思考(2/2)

    ……唯独这个很难不想。

    什么都不用想。

    阵阵痛，我这才察觉到自己声音沙哑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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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我什么都不想地落面前的怀抱，什么都不想地跟随他数的拍调整呼，什么都不想地被隔着一层毯捋后背安抚……

    他停顿片刻，又说：“但如果你非要怪谁，可以全都怪我。发生这件事不是你的错，你没有对不起任何人。”

    我一时不确定他是不是在说反话。奔的绪却等不起一秒犹豫，脆利落地离我远去。

    心无杂念的碰便染上杂念。

    ……？

    “……就算我有反应？”

    绝对安全的距离便不再安全。

    同样是打结，这一次他动作要熟练得多，甚至自带一腌味了的劳心劳力，大概没少给两岁以前的我系围嘴。

    嘴角被两手指住，看似血实则鬼的教练恨铁不成钢地啧了一声：“不会说话就别说。”

    “我希望你先想到你自己。你好不好、你介不介意，而不是我——或者其他任何人能不能接受、有没有心理负担。”

    陶决松开我，双手将落的毯提起，重新裹回我肩上。

    --

    “……你到底想什么？”

    他在我肩那地方拍来拍去，不知从哪里练来放松骨的本事，好像中场休息时帮拳击手稳定心态的血教练。

    指尖停留过的地方无不酥麻。我别无他法，只能把脸往他怀里埋得更，闷住凌的息和鼻音。

    “容不对，绪勉算是到位了。你再接着骂我。”

    “嗯……就、就算我……”

    “……就算这件事是因我而起，是我缠着钟意要，才会——”

    可我刚才留给钟意的吻痕，此时正在他领边缘半遮半、探探脑，将一切本该单纯的举动编排成某黏腻而隐秘的暗示。

    陶决浑然未觉，还摁着我的肩，阻止我战术后仰。

    手腕忽然一轻。

    我用力闭了闭，“你到底想——”

    陶决扬起眉梢笑了：“孩没吃饭，营养不好啊？怎么跟说悄悄话似的。”

    他不回答，手绕到我颈后，专心地把毯的两个角系在一起。

    “正常现象。”

    “……你、你脑有病……？”

    “我知，”从传来的声音毫不动摇，“正常。”

    “也别想，”他继而补充，“什么都不用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