50张三与她愉快的伙伴(1/2)
我哥不穿衣服的样,上一次看,他没开始发育,我勉勉记事。记也没记什么好事,只知天上雨,沙土变,能玩到我哥放学。
我哥路过我,第一遍没认,走远了又倒退回来,大惊失端起我就跑。
陶决后来跟我说,那片工地五六个人抄上家伙追了他两条街,以为他偷泥。何等酣畅淋漓的一场极限逃命,为其中主角之一,我却只留了撕心裂肺的记忆——
彼时还不到初中、叛逆苗尚未萌发、远近闻名的好脾气乖小孩我哥,脱得剩一条短,不见天日的削瘦板白得发光,坐在浴缸边上,心狠手辣地把我搓了三遍。
三遍。
第一遍的时候我嘎嘎狂笑,第二遍我开始有困,第三遍我疼得哭。陶决哄不住我,只好来陪我洗,让我也搓他,拿刷搓,使劲搓,把都搓来才解气。
浑脏兮兮固然难受,但被摁着搓澡更加委屈,我左右开弓把他刷得红一白一。
陶决连连喊疼,一次没躲。
他说,你看你哥不是也疼了,别哭了。
很早开始,是多早呢?
是什么时候打了七个耳,又是想着什么把穿了个孔呢?
脱去上衣的肤还是白得发光,和我一样,应该是来自妈妈的基因。
能一数清肋骨的细弱板,也并没有疯狂成年男饱力量的血。弹的薄肌贴在表之,鼓得很是蓄,像一还不足以承载暧昧暗示的未熟躯。
线条从腰开始锋利地收窄。
运动挂在骨,再往,就是我从未见过的分。
钟意牵着我的手,放在浮起血的小腹。
在漫而丰富的合作史上,曾为我拉开过初中凌晨两本该上锁的铁门,也拉开过中经济学期末考本该上的小抄的、我忠诚而默契的犯罪同伙,这一次,拉开的是我哥本该戒备森严的腰。
我前脚刚把我哥气跑,俨然已经坏事尽,却还有些底线在,没胆直接看。
只是很诚实地把手半寸,伸了去。
——的。
整个缩起来,安安静静地躺着,摸上去很乖巧、很无害的样。
同伙直到此刻依然尽职。
在我心对这评论足的时候,他重新调整跪坐的姿势,把双分得更开了一些,方便我仔细摸受。
“他是……”我分辨着掌心的,不自觉问了来,“……是天生没有,还是……”
十分糊的问法,钟意却自己补完了上文:“刚才洗澡的时候剃掉了。”
我手上一顿,抬看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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