十四(2/2)

    「是喔，那有家族的妖一生几乎就注定只能找同族为伴，不然就无法繁衍后代了。」

    「真是说得很有理，凌大爷，那要我什么？」罗之君抱臂，咬牙没好气地问。

    凌昕言睨了罗之君一，「还得谢你刚才的提醒，我们这方大妖主就三个在替，要是我真的被除名了，你肯定被迫参与执掌，就不能再推辞了，那么为了你嚮往的安逸生活着想，力帮忙掩护吧。」

    他快步跟着，迫不及待想一睹妖界风采。

    凌昕言莞尔，「走吧，先周遭转转，晚上带你去我家吃饭，明天早上我要去开会，中午应该能赶回来和你吃。」

    他好奇靠近端详，方方正正的，没有多馀的外力雕刻，恰好供一人通行，「这么神奇，难怪我刚刚觉得前一，它突然现。」

    「嗯，好。」明明凌昕言只是碰了碰他的脖而已，却觉像是有静电直通他脑门，又刺又麻……

    「那不同的妖生的孩算是散妖还是？」

    「这里是迷阵，防止有人闯结界设置的，」凌昕言走到他旁边，「跟我来。」

    凌昕言微笑頷首，「这里就不用太担心了，我们去吧。」

    绵延起伏的山坡爬起来并没有想像中费力，在顺利无虞地经过一些卖果、品、饮料、服装、百货等的商家与寥寥可数的人后，他们开始往行，半晌，一座大神秘的石门突兀撞视野。

    「这比人类的防盗系统多了啊！」他惊叹。

    「一定要跟好我，」凌昕言率先迈开步伐，「带你从最短路径走往东方，那里就安全很多。」

    他看着这两人一来一往没有话馀地，待到罗之君走后，他转问凌昕言，「大妖主是什么？」

    「嗯，像我就很自在，有没有孩都无所谓。」凌昕言看了他一。

    从那个神里读溺与接纳是他的错觉吗他轻咳一声，「话说我们要在这站到太山吗？」

    「我去开会的时候，你不用来，帮我护好莫临。」凌昕言转拍了他的肩，「其他时间我会全程陪他，没你的事。」

    「好。」他向前走了几步，左右张望，「要往哪个方向啊？雾好大，看不清。」

    「？？！」他满问号与震惊。

    「各族的妖主或散妖每年可参加评测试实力，通过后就可列各方的大妖主候补名单，每三十年替一个大妖主，负责执掌。」

    「……为什么把我也拉来了？！」罗之君一个防备不及，稳住脚后却发现已在妖界。

    「这里属于中央市集，专门提供生活杂货，我们三方就分别围绕在这周围，这里有来自各方的妖，所以可能也刚好有大妖主，你尽量低调不说话。」凌昕言解释，手轻在他的颈，「我释放一些蛇凝浆在你动脉表层，尽量让你看起来像是小蛇妖。」

    「还有更神奇的，如果心念歹毒，就无法通过，它会变石板门关上。」

    他一步一顿跟着凌昕言，怕迷失在其中，走了半晌，前豁然现的是一片建在低山区上的矮房，错落有致，有的门掛着灯笼布匹，上面龙飞凤舞写着似图腾的字，像极了市场。

    「执政者居然不是大家投票推选的？」他微讶，「三十年真久啊，那昕言是蛇妖的妖主对吧。」

    「行，那时再连系我，走了。」罗之君影一晃，一细如丝线的紫光向远方。

    凌昕言轻笑，「别怕，它只是应到有生靠近，就会现。我们到了。」

    「我不是，」凌昕言笑着摇摇，「一般妖主指的是一个族的家族继承而来，妖和妖生的孩繁衍一代接一代，类似人类社会承父业，例如刚刚那个罗之君就是蜘蛛妖妖主。而散妖就是指自行修炼成妖，我、白砂和杜鹃都是。」

    「不同是无法育孩的，哪怕共结连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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