十三(1/2)

    十三

    53.

    等朝郁捱过蛇类发期再次清醒过来，白蛇正缠着他的趴着，竖瞳一动不动，朝郁也不知它究竟是睡着还是醒着。

    这的破石床睡了好几天，他现难受的不行，刚抬手轻轻推动伏在前的蛇，就被那蛇陡然亮的尖牙吓了一。

    朝郁皱眉，缓缓收回手：“.....我有麻了，想活动活动......”

    大蛇停了几秒，从人类的上游了去，安安静静地趴到床里侧，直到朝郁抻了抻肩膀脖，给自己累够呛又颓然地倒在床上时，才再次移过去，松松垮垮地环住了朝郁右臂。

    霜恹恹：“我方才被惊醒，吓到你了吧，别在意。”

    大蛇好像很倦怠，朝郁心想难这是纵过度的后遗症，便问：“你没事吧，神不大好似的。”

    白蛇环着右臂又往上缠了缠，像是寻求安全似的，低声：“不知，我一次经历发，大概结束后就会这样。”

    朝郁震惊，问：“你是一次发？你刚成年？”难不成他睡了个比自己还小的？

    可是外貌气质都完全不像啊。

    蛇不什么表，只是淡淡：“对。”

    “敢问你，几年多大啊？”

    “二百岁。”

    “......好。”是他想得太简单了，霜是蛇，或者说是蛇妖也行，自然不能人类那算。

    一人一蛇先前发期疯狂了许久，现在都很享受这片刻温存，有一搭没一搭地闲聊。朝郁想趁霜这个奇怪的状态问有效信息来，跟他扯了不少有的没的，一通铺垫终于引了正题。

    他听霜淡淡：“前几日我不是说了吗，我属‘蛇’，世间罕见，或者说，被修士捕杀得快绝迹了。”

    “......”朝郁不知怎么接话，好在霜也不用他回答，接着说：“蛇浑至宝你不会不知，我们一族，更是——”他好似咬牙切齿：“效、果、绝、佳。”

    “你没察觉到修为有所吗。与我族合，连功法都不用，便有双修之奇效。”

    说到这霜倒是变回了人形，撑在朝郁前，中讥讽冷笑：“吃了我们还能收修为，你说，对修士来说是不是再好不过，嗯？”

    那双蛇死死地盯着他，恻恻地，像是淬着寒光，朝郁心慌了一，不知霜为何突然暴起，他咬了牙关，慢慢开：“...别人或许这样觉得吧，于我而言，若是没有灵智的普通蛇类也就算了，人类与你们共生天地之间，这样毒残忍，我不来。”

    “...你不来，多的是人会，甚至为你。”

    霜面平静却说这样锥心刺骨的话，他应该恨极了修士为一己之私对他们族类赶尽杀绝。

    朝郁眉峰蹙起，里不自觉带了一丝哀切：“...是。毕竟说无凭，但你信吗，我和他们不一样。”

    他在霜审视的神中低双手用力的搓了搓脸，片刻后抬起来：“我心中自有义在，从来秉承的，都不是伤天害理还能心安理得的观念。”

    一缕忧思悄然攀上了心，这些现代人的观念，现代人的理义，他怎么才能让别人相信，这些本就虚无缥缈的东西。

    可这却是他永、不、磨、灭的神。

    54.

    霜听了后不再咄咄人，温顺地趴到朝郁上，低低地说：“但愿如此。”

    怦—怦—

    心脏贴得太近、太近了，两个人都能听到彼此共鸣的声音，鲜活的，烈的。

    霜侧过，他俩自然而然地接了一个吻，朝郁斟酌着问他：“所以，你为什么会知我，张殷和寇明又是怎么回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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