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2章 被抹杀的xing别(1/2)

    第12章 被抹杀的

    雌兔迷离,雄兔脚扑朔,双兔傍地走,安能辨我是雌雄。

    啪沙,啪沙躺在病床上,侧过失神的望着窗帘被风卷起,再重重的落,奇怪的是,并不觉得外面的光会太刺

    我嘴里喃喃的念着初中时候学的木兰诗,时而自嘲的傻笑,时而咬牙关痛苦的闭起睛。

    真他妈的佩服自己还没有被整成疯

    先是自己喜的女人被最好的兄弟抢走,自己还居然被一个男人给上了,这幅早就不保,我以为这已经倒霉到了,应该没有比这更糟糕的事了吧。

    可惜天不灭我不觉得有趣,非要我再疯一,绝望到生不如死,死不如生的地步才好,接着从医院醒来后就被人告知老活了十九年,结果居然是女的?!

    不对,应该说我是那啥女畸形,本是女人,却表现为男化?

    地上有我撕得稀烂的B图,图片上有我构造的,其中那明显的与卵巢让我哑无言,老他妈的居然真的是女人!

    在医院已经住了三天了,他们以为我会大闹,可惜没有,默哀大于心死,我此时觉得不如就此死去的好,留在这世上还有啥念,啥意思呢?

    至于爸妈,我恨过他们,恨不得跪在他们面前哭着喊着厉声质问,竟然一生来我注定要女人,为何当初要把我当男孩养,要我以男人的份活了十九个年,为何要送我到队,又为什么让我喜

    为什么,为什么,实在是太多的为什么,可以上新华书城买本十万个为什么了。

    即使再恨他们,爸妈始终是爸妈,这抹杀不了两位老人家生我养我的事实,加上打心里我也明白人都是自私的,他们虽然错了,可依旧是疼我我的人。

    据两人的解释,当年人帮时候,我爷爷那一辈被人故意污蔑是份,结果愣是蹲了十年牢房,被放来之后老爷思想变得极端迂腐,愣是要爸参军去。

    也亏得爸那会儿喜队,因此乐意离开老家投革命的队伍,也就是因为这样才会跟乡作为知青的妈认识,第二年两人就领了证结婚。

    当时尤家就爸这一独苗,可谓是千倾地一苗,我爸呢生我那时年又刚好赶上全国整计划生育的年,爸作为国家党员自然要起带作用,立就到医院了结扎手术。

    老爷那年重病在床,咱妈抱着我给老爷看,因婴儿时期的我特殊加上老爷神整一老的地步,瞧见中间那小麻雀就真当是个是男娃,也算是了了一桩心愿,在医院撑不过一礼拜就去了那极乐世界找那神仙喝茶。

    原本这假雌雄同的矫正手术并不难,也算不上什么大手术,待小孩三四岁还不懂事就能了,可天不如人愿,爸那年在队的提上被上边涮了来,只因为比不过人家那些有后台的,接着又被人翻陈年旧账,说爷爷那一辈是啥富农阶级,家底不好没办法提上去。

    爸在原来的连队待了五年没办法调上去后只能遗憾退伍,退伍后先是了某直属机关当个副科,又过几年后才转正,一直到我念大学的时候才调到这边副局。

    大概是因为爷爷的事再加上队那件事,爸的心里一直存着一怨气,可以说不能上军校到队继续当兵是他一生的遗憾,失望越大,这投影到孩上的期待就越大。

    我没想到爸是病急投医,居然在乡找了个庸医,被那庸医糊了一番认为我这可以用药维持,跟妈两人一合计居然决定先暂时隐瞒我的别,手术自然也被搁浅。而从小到大给我喝的所谓补药实际里面添加了过量的男激素,用来抑制我女育。但又因为原本就是女分女荷尔蒙又抑制了男荷尔蒙的成,因此无论是肤质还是五官声音等,我依旧是偏向女化。

    因为对自材一直很自卑,所以我也没怀疑那些药。

    但现在我终于明白为何城少他们总喜拿我开涮,原来在其他人中,我他妈跟个兔儿爷差不多,看着就娘娘腔小白脸,走街上还老被同搭讪,那会儿别提心里多反

    原本相安无事一直靠着药抑制化,无论是女人的月经亦或是第二征完全没有在现,除了那活儿是个摆设品没法啊起外,其他地方跟男孩没太大区别。

    妈曾经告诉我,随着我年纪越大知的事越多,就越是不敢告诉我真相,就怕我跟今天这样接受不了,可没想到,该来的始终还是会来,那老医生也说过,荷尔蒙被抑制只是时间上的问题,总有一天会完全育成熟。

    如今摆在我面前只有两条路选择,一是不手术,但随着的育,跟月经都会逐渐现,那会儿我就该叫人妖,说不定送到泰国还能供人参观合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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