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鼻尖萦绕着极其熟悉的味。
周韵仔细嗅了一,原来是和自己相同味的沐浴。
非常淡的柠檬味。
她声音:“你为什么不用我告诉过你的那瓶沐浴。”
谭逸专心理着她的渍,半天才回:“没看清,随便用的。”
每一肌肤纹理都被细细拭,他对于想要好的事总有过人的耐心。
“哦。”整张脸都向他锁骨蹭着,周韵浅浅:“我好困,你别了。”
“你也别动,很。”他被她的发梢拂得忍不住扭。
一来一回,周韵不小心碰上了某个不该碰的地方。
两人同时僵了一秒。
先打破这份尴尬的是谭逸。
他将人压在被里,边床边说:“早睡。”
语言显得很不自在,他很少这样。
凌的睡衣边角被极轻的力量拉住,床上的人又起问他:“你去哪儿?”
“去厕所。”目光无意间瞟过她前来的痕迹,谭逸拉开了她的手腕,“盖好被。”
周韵,重新躺回了原,随着房门的合拢,最后一脚步声也消失不见。
窗仍然在和寒风作斗争,偶尔突如其来的碰撞,会让睡意朦胧的人惊醒过来。
周韵撑着双手略微抬看了自己的房门,然后在想,他为什么还不回来。
垂眸瞥见泛红的肌肤,她用手心摸了摸。
就这一刻,一个合理的猜测涌脑海。
他在厕所自……
可是,这也不需要这么时间吧……
胡的想法纷纷从脑里来,她稍稍幻想了一,房门便开了。
许是刚刚产生的画面和面前的人刚好对上,周韵首先看向了他的手。
带着的痕迹,和淡淡的烟草味。
“你烟了吗?”
谭逸拿纸巾了手,偏看她,“不是说困?怎么还没睡。”
“窗响得好烦人,睡不着。”周韵又问一次:“了很多吗?”
谭逸躺在了她旁,伸手抱着她往自己怀里带,然后掌心捂住她了耳朵,不咸不淡:“不多。问这些什么。”
尽他们发生过很亲密的事,但这样的动作还是会让她张起来。
她不知他为什么可以到如此平淡又熟稔。
好近的距离,呼的频率都变得一致。
“你怎么知我烟了?”谭逸忽然反问。
事后确实了一支烟,但他披了件衣服在台上了很久的风,烟味没理还停留在上。
“在手上闻到了一。”说着,周韵抬起了他的左手,放到自己鼻尖闻了几,“现在还有。”
“……厉害的。”谭逸顺手摸上她不着一缕的后背,“要穿衣服吗。”
“觉有些疼……”周韵忍不住将胳膊圈上他的腰,肌肤之间不留一丝隙,“你以后能不能别咬……”
“不能。”
回答得十分脆。
似乎反应过来自己说了什么,谭逸停顿了一,改了:“我次会注意。先帮你穿衣服。”
实在是受不了她空空如也地碰自己。
除非她能立刻跟他。
思绪放空时,周韵已经穿好了睡衣,并趁着他发愣住了他的脸。
他回过神来,搂着前的腰让人扑向自己。
磕到了他的膛,有痛,但周韵没松手,伏在他耳边悄悄:“谢谢哥,我很喜你。”
过了好半天,谭逸忽然转过笑了。
“很开心吗?”
“一般。”
“那你把这话还我。”
“我说周韵,”他笑得吻上她的睛,“你幼不幼稚。”
这个反问句问得很好。
我说哥,你幼不幼稚啊,说句喜就能笑成这样。
周韵在心里想着,也没说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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