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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你是小狗吗一直咬人?”
陈与搁手指压上路智牙齿,看着不尖,咬人倒是疼。
也被咬得发疼,推不去不来。
她缠到手指上,要往里勾还是往外推?
只是两退回去可不行,陈与搁伸去搅动。
“上面让你咬,面别咬了行吗?”
他也是第一次,现在真的担心会还没完全去就被咬。
路智也想,但这是她能控制的事吗?
里的褶皱被一撑开,像是压着她无数条神经在动,可是自动反应就是不让他去,神经中枢的指令小完全置之不理。
她能怎么办?
原本就是这么复杂又艰难的事吗?
“陈与搁怎么办?我难受。”
因还着他的手指,声音有糊不清。
陈与搁夹着她的往拽,嘴接过的片刻一鼓作气沉到底。
路智腰瞬间悬空,指尖陷陈与搁胳膊里。
陈与搁额也渗密汗,将她透了的发丝往后拨,吻轻轻浅浅落在她的眉心、鼻尖、珠上。
“疼”
被贯穿的那一刻瞳孔涣散,万仿佛都已消失,只剩里的东西。
前所未有的存在,嵌在她的里,路智不自觉就有了泪意。
不只是因为疼,还夹杂着被占有、被充满、被撑开所产生的各难以言喻的,只能通过泪表现来。
“别哭宝宝,一会儿就好了,别哭,乖。”
要哭也不能是这会儿哭。
陈与搁手再次覆上,连带动着周围的肤。
被开,隔着她的肌肤清晰地受到了自己的存在。
陈与搁住后腮,结动,耐着继续安抚着她。
这辈的耐心怕是都要用完了。
路智艰难适应着,太过突然的自动发了她的保护机制。
等到意识逐渐回笼并拿回主动权时,才努力放松着接纳他。
被不少儿,时不时想要收,被阻挡,只能贴着蠕动。
里外的肤都在被磨着,路智逐渐窥得乐趣,小幅度前后移动着。
陈与搁显然注意到她的变化,不想忍也再也忍不住,将她的腰抬起重重了几。
分明是舒服的,但又浑叫嚣着不够,哪里都难受得不得了,本能驱动着继续往里。
她往后躲,就拉回来,撞去,才能稍稍缓解。
越往去越舒适,越用力她的咬的就越,于是越撞越快,越越。
撞击的声和她控制不住的织,他的灵似乎都得到了前所未有的满足。
路智浑都在颤抖,声音更是抖得不像话。
陈与搁慌忙,啵唧一声过后只留路智尚在余韵中的绵。
的望缓解,陈与搁再次缓慢,将刚刚翻的堵里。
这次没有那么着急,只缓慢填满又离开。
刚才快要把自己撞碎了时,路智希望他慢。
现在真的慢了后,又难受了起来。
缓解意的方法可以挠可以掐可以拍,重是要受力。
慢了不行,意会随着的推动向未被撵到的地方转移迭加,推平地方的熨帖远远抵不住愈来愈烈的空虚。
轻了也不行,只会隔靴搔越来越。
浅了更不行,的空虚如同黑一般叫嚣着不够,命令着周围的将几把往里,指挥着骨盆朝连接贴去。
又快又又重的撞击带来的会在一次意到来之前迅速传递到全,到都发麻的瞬间,意被撞得看似消失殆尽,实则被各个细胞分担。
越撞越,直到最后再无一可以承接不断袭来的和,只能化成一急促的清从小,伴随着同样止不住的尖叫。
陈与搁被夹得闷哼,好,翻天的。
将再次嘬嘴里。
“我觉自己在冲浪。”
她就是浪。
波涛起伏。
被撞时前后晃,时各接连浮动,像极了海浪。
浪拍打在连接,撞一朵朵浪,是冲浪者和海浪碰撞的结果。
陈与搁追寻着海浪,驾驭着海浪,享受着海浪。
即使最后栽在海浪里,也心甘愿。
可这话在路智耳朵里,就是他在说自己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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