博士(2/2)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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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放过他吧，伊芙。她给你吃了钝化剂，但我们没有给他吃，我们不可能毁掉他——所以他一直在痛苦，早在他的智识能够理解他的痛苦，表达他的痛苦之前。他恨她，因为她把你带走了，分开了你们。”

    他叹了气。他很难过。

    他没有在掩饰，没有在撒谎。他在真诚地告诉我，真相。

    他从旁边的桌上，拿起一份检报告，递给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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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你吃钝化剂的时候，觉怎么样？”他问。

    ……符合因期服用钝化剂损害神经系统正常发育的儿童表现，社功能、述功能受损尤其严重，青少年时期上述症开始现好转，推测原因为机产生的度耐药……不可逆损害已造成，预测神力上限，C~B级……

    “我不信。”我低声说，

    “我们一直在犹豫，要不要告诉你，告诉你多少。”他说，“你知弗伊布斯的意见是什么吗？他希望暂时先对你保密，因为你一直没能从海的死中走来，让你再知真相——海摧毁了作为向导的你，对你来说，太残酷了。”

    是钝化剂的残留量测定……封面的机构是，我在布雷丹隶属的塔区的检中心。

    我的老师走过来，看到我的画，皱着眉。我很困惑，为什么他不满意，他不是告诉我们说，这节课，我们画的是自己最喜的人或吗？我画的很符合要求啊！他蹲来，眉依然皱着，不过和蔼的微笑，问我，我画的是什么，能给他讲讲吗？于是我告诉他，这是我和我最喜的东西——右角的是我，左上角的是我的幻想朋友。幻想朋友这个词还是海告诉我的。

    我放那份报告。它从我手里脱手，落在地上。

    “你本来该是阿波罗的狄安娜，匹度百分之百的哨兵的向导，她为了她的目的，把你毁了。”

    “有一件有意思的旧事，也许你不记得了，”博士没有回应我，讲起来，“你第二次因为搬家转学后，就读的那个小学里的术老师讲的：你在课上画了一幅画，一片黑，只有两团白光，一个在左上角，一个在右角。”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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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他们还去调查了我曾经的老师，记录他们对我的印象，有些老师怀疑我智力缺陷，有些老师怀疑我自闭症倾向，有些老师认为我需要去特殊学校……我不愿意细读这些对小时候的我成为正常人的能力的否定，一气翻到许多页……最后一页是结论。

    他说，我叫他雷，因为X-Ray。

    “因为她要带走你。她卖了她的国家，在他国特工的帮助，毁灭了你的所有基因数据资料。那天她痪了这里的安保系统，亲自走这里，把你带走了。”

    “你说他叫雷，”赫尔海姆博士低声笑起来，“我想，应该是，你还在这里的时候，我们总在你们面前提起X光图像，你不能理解X光不是在说你们，你很兴地模仿——你那时候还不会说话，也没有觉醒，但你们俩已经有很烈的联系了，你在心里他叫雷。”

    “你们又编故事，我听你们的安排——”

    “海不可能摧毁我！”

    “她不希望你因觉醒被发现，就用药行压抑了你的所有官和。”

    我摇。我不相信。那是海，海不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