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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他再次给了她肯定的答复。

    他微笑着摸了摸她的脸，手的极妙，柔得如那最昂贵的丝绸一般。

    他只能用这方式来引她的注意力。

    婠婠：“这不像是你往日的作风。”

    其实原本他是不打算把这些事讲给她听的，但是只有说起这些，她才会认认真真地听他说话，她的睛才会全神贯注地落在他上。

    柔宁郡主是几年前皇后主替凉国公在宗室里抱来的一个自幼母亡的小女孩儿，记在杨氏名由她抚养的，今年才七岁多。那时候杨氏无所，皇帝和皇后都有些着急，听闻民间有什么先开后结果之说，便想着抱一个女孩来养，可以沾沾福气，或许以后嗣之运就兴盛了。

    那片桃递到了她嘴边，“这些都是看在殿的面上，只要殿愿意，您永远都有无边荣华可享，皇后娘娘以后也会是万人之上的皇太后，凉国公、国公夫人也有一生无忧无虑，殿的所有心愿，我都可以帮您到。”

    虽然柔宁被抱来之后杨氏和其他姬妾还是没能有，但她还是极这个女儿。柔宁的母亲在生她的时候难产亡故，她三个多月的时候就被杨氏所养，已然如亲生母女一般了。

    太被废，太妃的名位也被撤掉，但皇帝还是保留了小郡主的封号，没有迁怒波及到她们母女。

    君婠有些不可思议地拽着他锦袍的袖从人榻上坐起：

    她这次没再拒绝，思量再三后还是了中，咀嚼之后吞咽。

    “原来殿也看得来。”

    至于银钱俸禄的，即便减少到原来的十分之一也本就不算事，她和母亲私里也会有接济她们的，日后小郡主嫁，嫁妆什么的她也可以帮忙添置。

    有那么一两次，他好像轻轻打过她的小，但也是无伤大雅的小惩罚而已。

    他说的这样云淡风轻，好像只是在评价今天中午的饭菜味如何。

    她的也注定不可能事事顺从，不过没关系，偶尔温顺一就好了，他想。

    “那你要我什么呢？”

    婠婠费力抬看他：“那你何为？”

    之前那么多次的侵犯，她实在有些害怕。

    对晏珽宗来说，最有利的法当然是借着这个机会把皇后所依恃的几家大族重创一遍，用莫须有的罪名好好整治他们一番，让他们都元气大伤。

    无功不受禄的理，她还是懂的。

    晏珽宗笑了，他其实生得极好，那个青楼的生母给了他俊逸如神祗一般的五官，只可惜多年军旅生涯，把这份俊逸都压在了冷的肃杀之气面。

    杨氏并未跟随凉国公一去河西，废太府里倒也有姬妾二三人，但上了宗谱的侧妃一个也没有，还算是人少清静的。

    “至于过去和凉国公来往密切的姻亲们，诸如杨家、宋家、白家——还有陶家，我的意思是，也不必再让皇帝大动戈地去查什么人，沾亲带故的，都算是皇亲外戚，族里面掉几个无关要的闲职即可，再发谕让他们各自省过，也就差不多了。”

    会不会就是那时候吓到她了？

    婠婠松了气，好歹他并未打算怎么为难她嫂嫂和小侄女。

    “我只要殿能十有五六地愿意听话就好了。”

    他给了她一个极大的诱惑。

    “我何时舍得打过殿？只要殿安心待在我边，我连一句重话都舍不得对你说，何谈打你？”

    “我想向皇帝上书说，暂且保留旧太府给废去太的太妃杨氏和柔宁郡主所居，侍卫婢等人撤去三分之二，保留旧时太每年十分之一的俸禄供养她们，门客幕僚左右全遣散，有罪的仗责问罪，无罪的赏银让他们自寻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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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婠婠安心躺了回去，角虽着泪，可到底知足了。

    “你要周全我母亲和陶家的荣耀、给我哥哥嫂嫂一生平安富贵，只要我听你的话就行了？你竟然都不会打我？你真的不会打我吗？”

    但至少他对这桌菜给了一个极的评价，并未大兴生死打杀之事，已在尽力削减废太之事在朝野之中带来的影响和人员变动。

    婠婠最后拉着他的袖问他：“那你会打我吗？你之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