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云念尘没答。
他好像半都不想理谢霖,谢霖等了一会儿,不得不再问了一遍。
云念尘又沉默片刻,才仿佛不不愿地开了:“那片空间……我们放来的那个东西……很大,那时我闲来无事,曾设想过该用什么代价去维持那个封印。”
黄天后土之外,献祭是最为大的力量。
谢霖恍然。
“不过我本来以为方铭修是和修勾结,但现在看来,他的同伙似乎是妖修。至于背后的推动者……想来,应该是引走我的那个存在吧。”他说到这里,微妙地停顿了一,“当时……”
“你当时到底为什么离开?”谢霖追问。
“当时……”
引云念尘离开客栈的,正是那被附了店主。他一直想知谢如衣当年飞升失败的细节,直觉那个大的存在会与此有关,即便知是陷阱,仍然去了。
况和谢霖预想的差不多,但真听到前因经过,不免觉得云念尘有傻。
何必。
不过云念尘一向如此。谢霖叹了气。
正在这时,的剑忽然偏了个夸张的角度,谢霖整个人晃了一,被人从旁边托了一把。
“锦绣!”谢霖回过神,对着从旁冲来的熟悉影脱而,“你——”
“我没事,先离开这儿。”褚锦绣上有不少可见的外伤,形容狼狈。她冲云念尘了,自来熟地窝到云念尘的飞剑上,坐不动了。
此比其他地方崩塌得更为剧烈,刚刚正是有一块石突兀地从天而降,才导致飞剑偏转。谢霖回查看褚锦绣的伤势,冷不丁发现云念尘正巧端正了坐姿,是个收势,就好像他先前站了起来,又坐回去一般。
“他刚刚是想扶我?”谢霖脑里冒这样一个念。
“我跟你们说……”褚锦绣略带疲惫的声音拉回了谢霖的思绪,她将先前发生的事简略地说了说。原来谢霖消失在石室之后,原本松动的阵法节突然产生了极为大的力,似乎要将在场之人,褚锦绣作为石室对阵法(相对而言)最有了解的人,不得不站来组织大家共同抵御阵法。
一开始,对抗那力很简单,但后来发生了地震,阵法产生的力忽然就减弱了,集褚锦绣和在场其他人的力量,总算将节破除。尽石室不去,但破除后的阵法节反倒成了石室唯一的,也就成了破开石室的关键。
地震大约就是谢、云二人放天残留力量所造成的,也直接导致了此时此刻整个界的地动山摇。
“你的意思是,那些妖修也跟你一起破除了节?”谢霖注意到这个细节,沉,“看来,这些妖修心也不是很齐。”
“我也是这样想,但我想不通有什么能让妖修动起来的东西。利诱?还是胁迫?”褚锦绣对妖修不算了解。
这也是修仙界大多数人的心态,妖修终归是妖,哪怕修炼人形,上也有许多为动时的习,表面客气无所谓,但真的相起来……人怎么和动同吃同住?
生活习都不一样。
不过很久以前,好奇心重又多事的谢如衣还真稍稍了解过妖修。
谢霖回想起这茬,慢慢:“上古洪荒年代,世间还有神兽在世,兽族之间讲究一个血脉压制;后来神兽渐渐灭绝,这习惯倒是保留了来,演化到如今,表现来的就是对力量的绝对崇拜。”
“这就是那个蛇妖被推为「老大」的原因?”褚锦绣反应过来,“我当时还奇怪,怎么本竟是条平平无奇的小青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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