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倒是卿扬见苏杭检查得如此仔细,好像在提醒他犯的错,浑都不得劲起来。但自知理亏,又不敢找茬,只能默默委屈。
然而,卿扬的心里却不像他那样轻松。也是直到刚才,他才隐约察觉一丝异常来。
这一路上,卿扬开的次数极少,原本苏杭并未放在心上,但久而久之,也察觉些不对。
难不成,他以前跟人实践过?
还有那个可以称之为熟练至极的吻,绝非是纯洁之至的苏聿童可以钻研来的东西。
……
卿扬支吾半晌,还是没能说个所以然来,一次没声气地撞。
在之前修炼的帮助,苏杭的伤脚早已愈合,否则他在跟卿扬的对峙中还有可能于风。
卿扬垂帘,遮去其中藏的绪,忽而抬起来,中多余的神完全被舍弃,换上一副全新的表。
完一系列动作后方觉自己的小题大,于是清咳了,神微不可见的轻移开来,缓缓:“饿了吗?我带回来一些果跟野兔,你想吃什么?”
也就是在这时,苏杭突然意识到。大概是因为此地为幻境的缘故,包括卿扬在的所有人,都并未将死亡当作一件可怕的事。
垂在侧的手,早不知何时握成了拳。
卿扬却是摇不肯再说了。
哪怕被人抢夺先机,率先找到玄门,或者不小心失误,丢掉小命,幻境后也能再次复活。
他微微扬起嘴角,笑着应答:“来了。”
这或许是新一的测验,亦或者,是另一考方式。不论是哪,他们都不可忽视。
但苏杭不同,本质上说他是死过一次的人,所以才将所有的战都当作真实,并为之全力以赴。
要等到对方开窍,钻心于修炼,很可能要上好几年时间,苏杭不想等得太久。
这个念一经萌生,就开始在卿扬的心里疯狂地生发芽。他适时地察觉到,一丝陌生的绪正在蔓延,但他并没有阻止。
苏杭手起刀落,抢先斩妖兽颅,才使少年免遭失明之痛。再之后,烈的后怕又化为谴责,毫不留地训斥声。
“走吧,该去活动活动骨了。”苏杭往后招招手,示意卿扬跟上来。
更何况,苏杭是穿云门仙尊座弟,数年来恪守本心,无无。被如此对待,心里怎么可能会没有半波澜?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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一直被压制,被轻薄,被迫,违背本心的荒唐举动,哪怕是他这个浪同受,都觉得有些难以接受。
“你到底在想什么,不要命了吗?”
昨夜的缠绵,尽中途被苏杭引领,接了个十分绵的吻,在那之前,他一直于上方。所以哪怕是清醒过后,也只是觉得有些尴尬。
真正让苏杭有些愠怒的,是在一次与妖兽的对抗中。
三剑客是,青谣亦是,就连卿扬恐怕都存在相同的心理。
苏杭没什么,最后挑了果,仔细检查不是什么诡异的毒果后,才总算。
“我检查了好几遍,不会再有什么问题的,相同的错误我怎么可能犯。”
正如现在,他满心满脑都想着阶,可卿扬却并不重视武试,连在战斗中都能走神。
可是为什么,苏杭会表现得这么正常呢?
照以往的态势,在他面前,卿扬总是有说不完的话,不论是挑衅还是显摆,哪里可能整半天只秃噜两个字的。
说得太小声,苏杭没听清,又挑了颗熟透的,放嘴里,糊地「嗯?」了一声。
卿扬因频频神,脚步紊,半没有寻常轻松迎敌的样。甚至到最后,那毕方鸟的喙都差啄到他的睛,这可是对战中的大忌。
他将剑上的血迹清理净,随手缠在腰上,然后缓步走到卿扬面前。
他跟卿扬曾不止一次地过藏宝阁,心知其中不太值得期待,因而武试前三甲的诱惑力,对二人并不太大。
“还愣着什么,走啊。”前方的苏杭已经等不及,回过来,开促。
他轻轻松松站起,神态自若地往外走,算算日,今天已是他们幻境的第四日,但其中古怪还没有来得及找源。
琢磨自己与卿扬的想法差异后,苏杭在考虑是否要跟对方各走各路。或许只有短暂分离,才能让卿扬找准自的定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