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一章 禁锢与亵玩(1/1)

    第一章禁锢与亵玩

    萧玉晗醒来时,恹缠无力,双腕被玄铁链缚在木榻之上,室空无一人,唯桌上一只古铜香炉中,熏香缭绕,升腾弥漫。

    萧玉晗怔仲片刻,忆起自己昨日陪义父无极宗参加武林大会,怎会无故被人禁锢在此?

    义父呢?义父如今何在?

    正当思绪纷杂之际,房门被推开,一个着青衫的青年男,端着一盘吃施然踏

    那青衣男束,面容冷峻,淡淡:“你醒了。”

    萧玉晗瞳孔收缩,怒:“竟然是你?”

    青衣男坐至榻边,将盛了糕的盘送到萧玉晗面前,“饿不饿?我拿了桂糕,从前你最吃的。”

    萧玉晗气得大恸,将玄铁链拽得不住作响,“许少宗主,我与义父来参加武林大会,你为何无端将我锁缚在此?”

    青衣男名为许墨初,正是无极宗宗主许文歆独,见萧玉晗愠怒不已,也只是神淡然。“生气了?我为何绑住你,难你心中不知吗?”

    萧玉晗气,“我玄天宗虽不及无极宗,却也是名门世家,你竟敢如此羞辱于我,当真不将我义父放在里吗?”

    许墨初凝视着萧玉晗,蓦然轻笑,“事已至此,就不必再惺惺作态了吧?八年了,我不再是那个被你玩掌之间的许墨初了,永远不再是了。”

    萧玉晗愤然:“哼,想不到堂堂无极宗的少宗主,竟是这般无耻之徒!”

    许墨初放盘,漆黑双眸一凛,将萧玉晗衣襟一把扯开,“是,我是无耻之徒,你又能奈我何?”

    萧玉晗羞愤不已,面红耳赤地吼:“贼,你要什么?”

    许墨初冷一笑,修手指起萧玉晗前的粉首亵玩,“八年了,你这还是柔得很啊。”

    萧玉晗双手被缚,无力,颤声骂:“贼!唔,你,你别,唔嗯。”

    许墨初俯,将那粒被掐红了的中,大力吻,“唔么,好甜,与八年前一样甜。”

    萧玉晗急怒攻心,沉沉地落泪来,“你,唔唔,贼我要杀了你!”

    许墨初在红首上轻轻咬了一,微笑:“好啊,八年前你已杀了我一回,再杀一回,我许是就真的死了。”

    萧玉晗啜泣:“说什么八年前八年前的,我是第一次来无极宗,第一次见到你,你这贼,何故扯这些无用的谎言来轻薄?”

    许墨初又去吃萧玉晗另一粒首,发阵阵靡的渍声响,“还不肯承认吗?唔嗯,非叫我将你剥光了、乖了才肯承认吗?”

    萧玉晗哭得梨带雨,呜咽着:“承认什么?唔嗯,你莫再了,呜呜,你这该死的贼,啊。”

    惊呼声中,许墨初将萧玉晗上的锦缎衣衫尽数撕扯去,十数鞭痕伤疤显,许墨初登时便怔住了。

    “谁的?是谁将你伤成这样的?说!”许墨初扣住萧玉晗肩膀,厉声大吼,“快说!”

    萧玉晗泪朦胧地望着许墨初,近乎崩溃地嘶吼:“你这发癫的疯!谁伤了我与你有何系?我不认得你,八年前我在玄天宗,何时见过你这疯?!”

    许墨初双手颤栗,轻轻在那些斑驳伤疤上抚过,“是谁?究竟是谁?痛不痛?痛不痛啊凌云?”

    萧玉晗心猛颤,哽咽:“我不是什么凌云,我是萧玉晗,玄天宗宗主萧宁远的义。你快些放了我,我,我便当此事不曾有过,定不会对旁人说起,许墨初,你认错人了。”

    许墨初苦涩笑:“还在骗我,我被你伤得无完肤,生不如死,你化成灰我都认得。”

    萧玉晗用力摇,急切:“不,你真的认错人了许墨初,我发誓好不好?我不是你中之人,你要如何才肯信我?”

    许墨初眸中光闪动,冷笑:“凌云的嘴真是,既如此,我便将你剥光了、乖了,瞧你到时认不认。”

    许墨初言罢,力,萧玉晗所穿衫登时崩断碎裂,不禁愤然惊叫,“啊!不要!”

    萧玉晗上的疤痕更多,条条,狰狞而可怖,许墨初俯轻吻那些疤痕,蓦然间落泪来,“凌云,我的小凌云,不是谁伤了你,我都要将他碎尸万段,挫骨扬灰。”

    萧玉晗如鲠在前一黑,厥而去。

    许墨初痴痴地:“凌云,既然你想不起从前的事,我便一件件,一桩桩,细细说与你听。”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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