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七章(1/2)

    严鸿那样说,佩怜怎么敢认,他哪里来的脸要反悔,严鸿把他从太太边救了来,给他找郎中、买糕,吃好的穿好的,他怎么会后悔

    他不过是,不过是一时贪得无厌了,严鸿给他的已经够多了,他算什么份呢,就算严鸿真的与琉有什么,又与他何?难因为严鸿要了他的,就要严二少只守着他一个人吗,天底没有这样的理。

    他只不过是严家买来传宗接代的一个工,说的好听些他是严鸿的嫂,也同样没资格二少爷房里的事,明明从一开始就说好的,只要能活着就好了,不应该奢求太多,可他现在又是在什么呢,白白惹人生厌。

    佩怜用掌心把泪抹净,见严鸿是真生气了,咬着颌一个人闷声较劲,他心里一急,赶忙去牵他的衣袖,:“我没有后悔,跟着你怎么会后悔”

    严鸿只觉得佩怜真是满谎言,惯会戏,他才刚一生气就来声求和,那方才的那副模样又是给谁看?他掐着佩怜的迫他抬起来,看见小嫂角的红痕,又烦躁地撒手转过:“说得动听,可我却没见你有几分真心。”

    佩怜不知如何才能让严鸿兴起来,都怪他蠢笨,什么都不好,他唯一有的就只有这副了,若是玩他的能让严鸿消消气,袒宽衣解带并不算什么。佩怜伸指尖抖着解开了前的小衫,白的颤颤,他近乎讨好地把尖送到严鸿面前,他还记得严鸿很他的,便怯怯:“别生气,少爷看看我”

    严鸿一转,着实被小嫂的放浪惊了一,只气佩怜不知廉耻,万事都要靠,可话到嘴边,他又觉得多说无用,不是从一开始就知他是怎样的人,不然也不会甘愿嫁给严颂,还给那病痨怀了个孩

    严鸿一想到此心里又是一阵窝火,便叼住佩怜的尖狠狠一咬,把人折腾得倒在怀里,才冷言冷语讥讽:“嫂当初就是这样勾引得严颂?他吗?一个病痨能满足你?”

    严鸿的手掌往佩怜探寻,几便开了那朵,用指腹的薄茧细细摸着,佩怜浑打着颤,足尖好似一勾弯月,缠在男人上,绽开

    佩怜如凌霄盘在严鸿实可靠的躯上,严鸿这样他,他当生气羞恼才对,可佩怜心底涌现最多的却是依赖,严鸿的手掌搂着他的腰,佩怜就好像在这个飘摇的世找到了依靠。

    严鸿让佩怜夹抵在小嫂里前后受着两幼小的包击与咬,心猿意:“嫂这里好着我不放,是不是要我去,怎么这样会咬?”

    “唔没有咬,你别这样说。”

    严鸿猛然,对着佩怜间探的红而过,听到小嫂带上哭腔的声音,倍舒畅。严颂真是八辈积德,讨到这样这样的一个老婆,可惜啊,全都便宜了他,看来他在佛前诵的经没有白费。

    “嫂不如自己摸摸,别说的我污蔑了你似的。”严鸿抓着小嫂的手引去两人叠的私,佩怜摸到两漉漉的正如咬在严鸿的上,连旁的一手指都再伸不去,可不就是他咬着严鸿不放嘛。

    佩怜立时羞红了脸,又是一阵吞咽,把严鸿咬得更了,两人就着这个姿势亲了一番,佩怜还怀着,严鸿没想要他太过,蹭着小嫂磨了一会儿就了。

    佩怜扣上衣扣,角还带着,漂亮又勾人,言又止地抿了抿。严鸿知他在想什么,从后搂住他,温的手掌抚过凸起的小腹:“我要是现在要了你,我这小侄该没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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