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十四章(1/2)
严鸿扯着嗓叫丫鬟去西巷叫个郎中来,他是为着佩怜这伤考量的,小嫂细,肌肤白得雪一样,若是留个一二疤痕多可惜,西巷的郎中挨着画堂,自有一祛疤的妙法。
可佩怜却不晓得这么多,他只是缩了缩,环了手臂,抱住他凸起的小腹。他贱如女,不用严鸿时刻提醒,他省得的。
严鸿拿帕沾了温替佩怜清除手上的红蜡,蜡凝在掌心上,没受伤,不过也红了一片,加之小嫂肤细,看上去更为严重。
佩怜痛得很,却咬牙忍着,等严鸿发现时,他竟一声不响快把咬破了。严鸿登时心火气,也说不上什么,就是看他这样糟心得很,扔了帕,冷笑:“小嫂既然主动送甜汤来,必然是打好主意引我过去救你。我都照了,如今你又何必这副模样?”
“痛就嚷来,忍着算什么?我和那个疯婆不一样,没兴趣看人忍痛。”严鸿掐着佩怜的,想让他松,手指几番挲,反而让佩怜那越发红打。
严鸿本就对佩怜有些兴趣,尤其此刻小嫂一副楚楚可怜的模样,更叫他心大动,可人还伤着,他也没这么禽兽,念此类心中压制一番自然熄灭了。
佩怜垂着睫不知听没听去,倒是没有再咬忍痛了,可还是一声不吭。严鸿有些后悔了,他虽然看轻这小嫂,却也不想他被太太这般磋磨,让他去陪太太,本是以为他肚里这孩可以让太太消停消停,谁知太太如此狠心,也不知受了多少伤。
严鸿把佩怜面对面抱怀里,伸手解他的衣扣,佩怜一缩,不知想到哪儿去了,泪扑簌簌落来,这么恰好落在严二少手背上,久久未语的人终于颤声开:“丑,二少别看了,怕扫您兴。”
严鸿听着觉得这话有些怪,但也没放在心上。只想佩怜恐是被那女人折磨疯了,心中有些怜惜,蒲扇般的大掌捧起小嫂的脸,帮他把泪一抹,:“丑什么?我又不是没看过。”
佩怜不说话了,是啊,他在新婚夜,还有灵堂上,早就被这小叔玩得透透的了,里了,脯了,就连肚里也怀着他的还有什么可推拒呢,能从那房里活着命来,就是再奉上一次,也是他应付的账,难指望着别人白白帮你吗?
严鸿再去碰他,佩怜也不躲了,乖乖地任他解了衣裳。他上确实也有不少伤痕,针刺鞭挞红蜡滴,除了腹之外全是密密麻麻的红痕,尤其是私和脯,简直被折腾得没有好,那些红印在雪白的肌肤上,就像落了一晚的红梅。
“那女人疯得没边了!”严鸿怒骂了一句,揭开小嫂私的衣,只见与相连的上,几错的鞭痕目惊心。
佩怜用力缩了缩,艳红的女如一朵妖异艳的,吐汩汩,他用手臂掩住脸孔,真是好一副贱,即便被人折磨如斯,叫男人睛一看,照样蠢蠢动着要勾引人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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