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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而且什么？”那人挑眉，眉之间有些不同于青涩少女的妩媚风。自己一见，便又是涨红了一张脸，半晌，才糯糯的答到，“城里要娶你的人，太多了嘛。不穿男装，他们天天都跑来扰你啊。”

    旁的少女看她这番动作，又仔细的说了几个药草名，领着她翻到几棵良药放了去，动作娴熟如同当年。鱼香味很快飘散来，原玳看鱼也熟了，掰了两木当筷，就这么简单的吃了起来。

    原玳抱着铁罐，任由她抚着自己的发，僵在了原地。她的话语，让原玳想到很多很多年以前的初城北门外的燕山脚，那个星月底的事。

    夜彻底暗了来时，原玳用刀气五六条河鱼，拎着这些鱼走向了棚。生火洗净，将鱼扔铁罐里，原玳又扔了一些野菜去，就开始熬鱼。

    华初，已经死了啊。

    那个夜里，她在那个总是淡然轻笑的少女眸中，看到了自己小小的影。然后，轻轻的，缓缓的，凑上前，吻了去……

    前的少女摇了摇，嗔笑，“又开始想，要也是我娶你。”

    “因为华初的东西好……吃啊。”意识的，这句话脱而，说结尾时，才像是意识到什么一般，将声音轻了来。是了，这一次，鱼的是自己，而不是旁的华初啊。

    晚风徐徐的过，她好像又看到很久很久以前，那个少女坐在星月的草地上，抚着自己额发的场景。细茂盛的草在微风底摇摆着躯，星月底被照耀得细致分明。那时也是这样，在她说完这句话的时候，自己还捧着她烤好的河鱼扭扭的说，“穿男装方便嘛，而且……而且……”

    那个少女，在听到她的话时，噗嗤一声笑了来。伸手，抚摸着自己面颊，柔柔的笑，“傻孩，他们要娶我不嫁他们又能如何。更何况，我只喜你一个，别人抢也抢不走的。”

    “是是是，那么华初你打算什么时候来将军府聘呢？”原玳眯着，火光将她角的皱纹照的如此清晰，可她脸上的笑容却比少年还要天真无邪。

    原玳回，死死的盯着旁的华初，仿若一眨她就会不见一般，可是借着火光，她看到的就是这个少女坐在地上抱着手臂柔柔看着自己的表。

    旁的少女看着她略有些狼狈的吃相，就笑她，“怎么还跟个小馋猫一样。”

    清冷的风从破门了来，原玳打了个寒战，仿若大梦初醒一般重新看向前人。看着这张毫无变化的脸，她勾，听得自己柔声，“因为，我是你夫君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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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她说过，自己卸战袍，就会来娶她的。可是，她终究还是言了……不过，不要，因为她心里，她早就认定，这个人，是她唯一的妻，又或者是，唯一的夫。要嫁要娶，她原玳，始终都只会是华初一个人的。

    她的心里无比清晰的认知到这个事实，可是脑海里还是不可克制的想到，如今被她拥在怀里的人，是真实的。这就是华初的魂魄啊，和六年前一模一样的作风和容貌怎么就不是华初的魂魄呢？说好要一起上路的，她绝不会言的啊……

    前的少女，伸手，拨开原玳额前的刘海，轻笑一声，“阿玳怎么又穿上男装了，明明是个女孩啊，你看，睛多漂亮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