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五章:君子有酒,式燕绥之(1/2)
“仙君,您在画谁?”一个模样清雅的少年贴着燕元洲,声音甜腻柔,与相极。
燕绥之握笔的手一顿,他看了看画卷上的模糊廓,将人推开,语气肃然:“昨日我同你说的话,你忘了?”
少年一僵,与燕元洲拉开距离站好,中闪过一丝失落,再开,已然换了一个人一般,声音清越,如泠泠玉石,又带了些亲昵:“元洲。”
燕元洲这才笑了笑,应答着:“玉瓒。”
少年似乎是习惯了被当作另一个人,言谈举止都被培养得极为,衣襟扣得极为严实,他又用清冷而不失亲昵的声音重新问了一遍:“元洲,你在画谁?”
燕绥之与方才截然不同的神,语气几乎称得上温柔,他注视着少年,像在自欺欺人:“我在画你,玉瓒。”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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燕元洲与玉瓒相识于少时,那时两人不过是钩吻散人门的弟,丹尚未结成之时,二人便已厚,当是知莫逆。
十七八岁的少年人,尚且窦初开,自燕元洲于温泉池中见得玉瓒不着一缕的,便从此被拖拽渊漩涡。
冷然如的月光洒落,池因中人的动作开一圈圈涟漪,扰了月影,也扰了燕元洲的心绪。他抬目,正与玉瓒说说历练时的机缘险境,却被前的风光摄住了心魂。
平素冷傲严谨的玉瓒,此刻裎着靠在池之上。他披散着发,在面上铺开,清澈的泉之,是一双修笔直的,肤白皙得甚至可以看见表面上淡青的血。他看得太明显,玉瓒察觉,便往他这边看来,畔携着三分笑意,声音和缓地问:“元洲,你怎么了?”
燕元洲这才像是被惊醒般回过神来,他慌地移开视线,目光飘飘浮浮的,最后只能落在玉瓒的脸上。
他此前便知玉瓒的容颜如雪,带着山巅冰雪的清冷,却又孤绝丽,此刻被气熏蒸,脸颊上竟泛淡淡红,凤目斜挑,邃,尾上翘,带着浅浅红。
“元洲?”
燕元洲压心里的悸动:“无事,只是想同你说说前几日历练的事罢了。”
玉瓒笑了笑,鞠起一捧洒在脸上,渍落,细小的珠顺着落,隐匿那红的薄之中。
让人想要舐一。
脑海里的想法令燕元洲一惊,他想要驱散这样的想法,却无济于事,他想要闭,目光却被玉瓒的一举一动引。
那白皙的肌肤,致的锁骨,殷红的,无一不在引他的注意力。那想要占据一个人的冲动忽而现,他想要这样的玉瓒只能被自己碰、欣赏、侵犯。如果可以更过分,他还想把自己的那薄之中,那温的腔,把在他的脸上,让他痴迷的神
“元洲?”耳边的声音陡然把他唤了回来,他机械地追随声音转过,又听见那清冷的声音,带着明显的调笑,“你倒是好兴致。”
燕元洲恍过神来,随着玉瓒的视线低,便看见自己立起的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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