二、难逃(rou)(2/3)
像洛嘉胜这样只豢养一个的,可算是异常的贞洁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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腻又柔,又又。
他额的汗打了那本杂志,模糊的视线还盯着照片上那个老男人的。
但现在不了。
但他现在知了,生腔的觉和这本不一样。或许正因为洛修竹不是,洛修竹永远不可能带给他那觉。
洛嘉胜等了三四个小时,把洛修竹留的东西全吃了,但洛修竹还没有回来。他伸手去摸,面已经不再疼痛,但和洛修竹过之后完全不一样,摸上去烂,像女的。只是把手指微微作势要去,他已经觉到那亟待被开的冲动。烂的吞没他的指尖,腹腔里那个官微微搐。
满足不了,这本满足不了他。
洛嘉胜只在被的濒死快里看到那人掐着他腰的手,大,黝黑,苍老,脚也变形。那一定是个从事重力劳动的层。
但洛嘉胜面对的是他不知那是多少个。很时间。那个保护被他们坏了,了他打开的。那老男人一就吼着了。
然后他就想不了太多了。他被另一个扯过去,拎开去。他的刚闭合上,把那老男人的在温的胞,就被那个年轻的反复,刚被撬开的那一小酸痛无比。
粘腻的顺着洛嘉胜的手腕往淌,他已经浑酸,却仍能用这失态而疲惫的姿势,两膝撑开弓起,极力地把凑近自己的手,他翘起,那些粘腻的却仍然涌来,顺着手腕,淌到小臂。他只能摸到自己的生腔,用指甲去刮上那个隐秘的所。
洛嘉胜已经把三手指陷了自己里。
说得冠冕堂皇,就是个人型的。对于贵族男来说,让不算失贞,女当然也不算。贵族定义德,因而这德对他们来说就很宽松。
但他很快就看不任何容,连金杂志上那些中老年的半照片都变得有引力。他着迷地把脸贴到杂志上那些男人的,翘起,开始幻想被。
他告诉洛嘉胜说,我去去就回。
他几乎是慌张地缩回手去,从书架扯一本金杂志看。
他是第一次把手伸到自己里,有难以言喻的兴奋。
洛修竹在他赴会前,在他的放了保护,那是少年寻作乐时常用的避措施,一注到那里,就会变成个密包裹住的薄薄的保护,还会沿隙渗,栓住狭窄的,杜绝任何受的可能。持续10小时的保护,单凭一到两个是不可能把它摧毁的。
那里就是被他第一个开的。
他原本从不想摸那里,毕竟是排,连清洁都是洛修竹负责。但现在它满是信息素,极易,被快充满。他摸到那个栗大的,用手指去,快乐得发抖。洛修竹很擅那里,一周两次,他会用手指那个地方,同时为洛嘉胜。那快和被洛修竹生腔差不太多。洛嘉胜听说过一些也喜被门,就是为了这觉。
们都喜挨,洛嘉胜也喜。他像所有的贵族少爷一样有个伴读。大家都知伴读是什么的。他们没有打开颈的能力,因而很难使未被打开过颈的受,被贵族用来在正式婚前给少年们“指导”。
如果被这样的老东西住他胖的肚腩会压上来,他会在的时候笑,把这年轻的当一鲜的甜品,用牙咬住正在发的。那天的里有一个这样年纪的人,他的不够,的速度也不够快,但角度和力狠辣,无视洛嘉胜的求饶,一直在凿洛嘉胜的。
等们人和洛修竹一都不一样,他们喜掐着的后颈,从后面去,或者把他叠起来,拎起来,怼在墙上,让他不能舒舒服服地躺着,因而不得不绷起来,让他累的要命,让他哭号着和求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