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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面不改地骗了林项北,林项北也没怀疑就相信了。
饶是周屿白,昨天练习超过十个小时,睡了不到几个小时又晨跑加奔波,也多少有疲惫。
周屿白没回,只不着痕迹地放慢了脚步,等林项北跟上来。
小边躁躁地摸了摸林项北的前额,后知后觉地沮丧:哥,你发烧了!
周屿白简单着拉伸动作,淡淡扯了扯嘴角:他自己都没发现,还告诉你。
两人赶在最后一刻了训练室,迎来了成员们探究的目光。
林项北认真保证:我免疫力其实好的,很少冒,多一天就能好,不会拖累
然而很快的,万柏尖地看到了林项北手里的药盒。
也怪不得,一大早周屿白就在翻找屉,当时边南一还在想队到底在嘛。现在看来,他完全就是一个熟视无睹的傻瓜。
周屿白不能坐公或地铁,网约车大清早这个时间,在附近的车非常少,即使上约上也要等。
万柏无言:小北,你怎么连自己发烧了也搞不清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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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想跟周屿白说什么,但是现在快要迟到了,也没有时间多说。
再一看林项北的脸,再迟钝也能意识到不对。
来回了近四十分钟,差迟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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最后那个度字还没有来,周屿白打断:没人问你这个。喝吧。
林项北摸摸鼻,淡定地浅笑了一:没什么事。
其实他这次来,本就没有带什么药。
周屿白很久都没有生过病了,自然也就想不到带这东西。
一只手递了一个纸杯过来,里面的还冒着气,汲煦锡不善言辞,简单:喝吧。
虫鸣声散在风里,就好像未尽的话。
雨后清晨的光很明媚,风得绿叶沙沙作响。
所以他上罩跑着去的。
在林项北再三保证训练不用暂停,没关系后,成员们才勉同意让他继续练习。并且告诉林项北,一旦有什么不舒服的地方,就停来休息。
他导航了附近最近的药店。
原本想兴奋表示原来周林也会卡到的成员们,顿时张地了起来。
权哲皱眉担心地看着林项北:早上我都没注意。你怎么也不说?
林项北跟他并肩走着,哒哒的黑发被黑的兜帽罩住,手里拿着两盒药。
边南一满脸写着愧疚,他忽然明白了过来,早上周屿白为什么问他是谁开的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