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就是明明恐慌快要把他给淹没了,还是得不断重复告诉自己要专注地想一想,怎么救人。
前一刻他发现林项北不喜他,周屿白觉得这是人生中目前以来最大的坎了。
后一刻周屿白在短短几秒钟,想明白了前面几十天都没想明白的事。
他确实喜林项北。
但林项北不喜他,算不上什么大不了的事。
周屿白在救人的时候像是割裂开来了,一半在控制该的事,一半飘在半空中冷静地看着这一切。
回想起来,他在那一刻确信了心意。
周屿白觉得自己要好好想一想,是否将萌芽掐断才是对两个人都最好。
疏离,保持距离,躲着他?好像不到。
一是不想,二是不能。
团活动本就时刻都在一起,更何况是即将回归的时期,二十四小时都要待在同一个空间。
燃到尽的烟烧到了指尖,周屿白微微皱眉,将烟熄后扔了垃圾桶。
回去之前,他仔细闻了闻衣服上有没有味。
天台空旷,周屿白没有真,他将外脱了来,拿在手里。
越贵的烟味越淡。
直到气味散得净,周屿白才大步往回走。
刚了电梯,就接到了李元的消息。
林项北醒了。
周屿白加快了脚步,推开病房门的力起初无意识有些大,又控制住放轻了。
他反手将门带上,林项北闻声反应有迟缓地转移视线,看着他走来。
医生很快赶了过来。
过检查后,医生简单问了几个问题,说话的嗓音放得很温和。
万幸,没什么事。医生在走廊跟周屿白简单说了两句,我知你们工作的质,观察一天,没问题就可以院了,今晚必须住这。
周屿白。他能吃什么?
粥,,骨汤。医生简洁地回答,质。
忌油腻。
成员们都来了。
周屿白确认林项北没事后,如果想刻意疏远,应该找个借打声招呼就走的。
有很多人可以留在这里照顾林项北,没有必要一定是他周屿白。
但他的脚步钉在地上,像是他潜意识中,在抗拒这选择。
周屿白站在走廊边上不知在想什么,过了几分钟,转推开门又走了去。
他拉了张椅在床边坐,问林项北想吃什么粥。
林项北说话还有勉,他醒过来后跟平时绪没什么差别,看不刚经历过昏迷,还是一如既往的平和。他笑笑:白粥就好。
周屿白。
只要他不说,这喜,就不会对林项北带来任何困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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