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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枕依然不说话。

    他知自己想确认。

    他难得像是发呆一样，漫无目的地看着面前的墙。

    聊天记录中，目前是周屿白很突兀地直接发了一个枕的照片过去，却仍在编辑该怎么开中。

    一墙之隔，林项北正坐在桌前，面前摊开着不少纸张，打完字将手机放到桌上，继续临摹选好的图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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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生死时刻中，周屿白在想是急组织语言说明况，还是抓在时间限制撤回。

    本来是想先发消息，再发照片的，结果手太快，直接先把照片光秃秃地发了过去。

    枕毫无反应。

    林项北停笔，低去看消息。

    林项北应该没有这么快看到，说不定已经睡了。

    周屿白此刻不是非常沉着冷静：

    嗡嗡。

    [熊猫先生：嗯]

    这个回复的时间，本就是直接承认。

    对面回复了。

    有一条消息了来。

    他将这一表添加到模板，再单独添加这一个表包，到了个人收藏。

    但撤回总归会给人不好的印象，本来没有什么事，看到对方撤回了一条消息，说不定会联想到其他的地方。

    周屿白敲了敲枕想，他今天也拥有了，虽然只是表包。

    还是手。

    现在林项北跟他之间，就只隔着这墙。

    但他还是想让这个枕有一个官方认证。

    就在周屿白叹气想撤回的前一刻，聊天界面突然多了一条新消息。

    周屿白拿起枕，注视着枕晃了晃，低声到近乎耳语：你何德何能

    林项北先是放松来，本来想回复一个表包，指尖却突然一顿，想到枕到货的第二天早上，周屿白明明特意跟他说要谢李元。

    [熊猫先生：一开始就知了]

    好像很难到特别自然。

    他沉片刻，给枕拍了一张照片。

    周屿白觉得八九不离十，枕应该是林项北托李元送给他的。

    周屿白认真拿起枕停在前，仔细端详。他神冷静地看着枕，用手晃了晃：你也想知，对不对。

    周屿白看着这条消息，像是要把屏幕某片区域烧一个。

    周屿白不介意：既然你也这么认为，我就帮你问一问。

    [1729号白熊：枕其实是我送的。]

    [1729号白熊：你已经知了，对不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