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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他哥穿着蓝白相间的中制服，抄着袋经过走廊时，初一所在的这一层都震动。

    周稷透过玻璃窗看到他哥走过，靠在教室门框上，指节在门上有节奏地敲了两，照常一个字不多说。

    来。

    全班都在看，周稷臭着脸晃去，个已经跟他哥差不多，跟在他后面到了楼梯间。

    周稷自从周屿白上初中就很少见到他了，周屿白住校只有周末回来，而周稷一到周末就钻去跟朋友打球，不到天黑不回家。

    他本以为周屿白来肯定要说教，没想到没有。

    周屿白看看他，目光审视，似乎是在确认什么：周稷，你不是因为我逃课的吧。

    周稷有意外，抄着袋靠墙上啧了一声，看不来你这么自恋。

    周屿白又问了一遍，盯着他：真不是?如果是有人跟你说了什么

    周稷不耐烦摆手，脸很臭，但没有说谎：以前有，现在早没了。

    周屿白一直很锐，看得他说的是实话还是谎话，确认过他不是被外在影响，只是在自己后，就：行。

    他目光掠过周稷嘴角的伤，语气凉凉：打架可以，但有两。一，不能没事找事欺负人，而且要知轻重。

    周稷听前半句很意外，后半句气得想踹栏杆。

    周屿白没等他发脾气，就接着说了：这我相信你一直都能到。

    周稷一怔。

    周屿白继续：第二，要打就赢得漂亮，别挂彩。

    周稷持续发愣。

    周屿白三言两语说完，就打算走人。

    周稷迟疑地意识抓住他哥胳膊：这就完了?

    不给他念经说教什么的?

    周屿白挑眉：怎么，你还想要零钱?

    周稷：

    周屿白就跟看不懂空气一样，居然真的给他转了两百块钱，还他妈跟没事人一样说节俭是德，超过二百没有。

    说完周屿白就很脆地走人了，留周稷怀疑人生地愣了半天。

    周稷抬手碰碰嘴角的伤，龇牙咧嘴了一，想着还疼。

    跟那些沙比混混打架嘛啊，掉价。

    大不了以后绕着这些烦人的苍蝇走，逃自习打打篮球算了。

    不知周屿白跟班主任说了什么，之后班主任竟然允许他自习课去场打篮球，校队还给他发了邀请函。周稷篮球本来打的就好，但本来没打算认真玩，队之后很快就成了主力，还以育生保送了市里最好的中。

    从那以后，周稷就不再梦里咬牙蹬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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