十九、脑袋里都在想你(2/2)

    “要不然洗一吧？”你作势帮他脱衣服，“今天立冬嘛，我刚好也有衣服要洗。”

    “那时候你在旁边……”

    他总是很放松，对一切都漫不经心。这轻松是你再怎么努力也无法达成的，而且他想要你被他「接济」，时常类似于完之后给你打钱这…让你到屈辱的行为。这反倒让你更加焦虑。和工作不同的另一类焦虑。

    “所以呢？”

    ＊

    不过你也没好到哪去。

    他也很放松。但他就是…很乐观。

    “有吗！我还觉得自己大了呢。”

    不是特别多，所以没洇来，外层看不见，可翻过来就能发现，肩胛骨的位置有斑斑的血迹，刚好和蔬菜蹭上的地方重迭了。

    面好痛……太久了。过的时候会刺痛。火辣辣的。

    厨房有一扇窗，在油烟机后面，占了半面墙，从客厅的沙发刚好能看见。你抱膝坐在沙发上，倚着靠枕，仰看他的背影。切菜、切、切姜葱蒜，然后起锅烧油，调勾芡。灶台上燃着火光，偶尔窜到锅外面。窗外明亮的天光和火光重迭，又被他的背影遮挡。

    他是那家居、日常的风格。

    就。没问题吗。

    “一直在盯着看。”

    “就是一直在想你啊，没办法，脑袋里一直在闪。”季晓表沉重，接着一变成痛苦，“说起来你看到没有，我背上好像血了，菜渗去剧痛啊怎么办！”

    像是华丽金银餐和浅木纹餐的差别。

    “…？从你手指上一团一团地掉来，而且你还把手伸去。从上面能看见一红的……”缩回去的。

    你蜷缩在沙发上睡着了。

    你不知不觉又抿笑了。

    和叶青的话，这时候你肯定还在睡，他总是折腾你到很晚，第二天又常常带你去很端的场所休闲，本没法达到休闲的目的。和他在一起你会觉到一没来由的压力，就像是学生时期面对家里开公司的那几位同学一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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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你打球经常受伤吗？”

    你有一瞬间不清楚平常的休息日自己到底是怎么过的。

    ＊

    “……看什么？”

    他合地抬起手让你把衣服脱了，他腹肌本来就很畅，不算特别夸张，线条甚至很好看，再这姿势，某意义上像衣模特。

    确实很可怜啦，可是。

    这话一般不是这个年纪的人说吧。

    只是看着他的背影，连日绷的神经就渐渐放松来。连心脏的动都舒缓了，你的呼慢慢变得绵，视线在某个不知名的间隙模糊……

    啊，想起来了。因为他技术很糟，可以说全是，横冲直撞的。还是的，但后来会完全是尺寸带来的因素，中途好多时候你都又痛又，所以才无意识抓了很多血痕。

    反倒担心起来了。

    有两个人把知三当三和轨演绎得好像是纯恋，是谁呢？（。

    差不多清理净了，接来是上药还有贴创可贴。是而浅的伤痕，有好几，你蘸着药膏用医用棉签上药，继续跟他闲聊。

    “就是一直在走神！”季晓尴尬极了，他开始觉得席重亭总说他是大傻有理了，“现在发现好疼！”

    你低一看，手上的衣服背面真的有血！

    而且这个血很明显是你昨晚抓的。你怎么会抓得那么狠啊！

    蹭到的时候蔬菜阿姨想提醒，但季晓满脸梦游地越过了她，于是阿姨就脆不提醒了。

    ＊

    ……传来了陌生的满足。

    虽然你没发现，但他现在得本没办法站起来……

    你用力把棉球压在他的伤上。本来以为他会叫的，但他一脸神游，脸又红了。

    “以前有一次摔过。”他把外提起来给你看，有个很的伤疤，“我中那会儿很。”

    “现在也没好到哪去嘛。”

    叶青此时还在睡觉。他的作息时间非常诡异。

    “那就上药呀！”你止不住吐槽的望，去客厅给他拿酒棉，坐在他后的床边掉蔬菜的痕迹，“了好多血啊，早上洗澡的时候你没发现吗？！”

    “诶。为什么？”

    可季晓不一样。

    药上好了，你把创可贴斜着贴了一排上去，效果有稽。季晓倒是不介意，兴兴地说谢谢，然后到沙发上把菜拿来中午饭。

    季晓发咕咚一声吞咽。

    视线不自觉停留在那里，于是几秒后你终于意识到了不对。

    “为什么这样都没发现啊！”你直接笑声了，“这样还发现不了吗？！这都快变成敷草药了！不知还以为故意的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