二十一、“要想好了再说话”(2/3)

    他不会一直以为……你和季晓有染…？

    “我们分——”

    先了错事的是你吗？

    ……？

    叶青在看那里。

    早知他是这神经病，你疯了才会跟他走到这一步！还没提呢就搞这一，真提了分手难要杀人吗？！

    “嘘。”他柔声说，“要想好了再说话。”

    他不会以为你从一开始就在轨吧？！

    叶青先你一步迈房门，他替你关了门。

    反正已经被发现了。

    ……不可能没发现吧。

    钥匙锁孔，扭转。

    刚刚因为对方暴的制止产生的烦躁和怨恨变成焦灼的愧疚烦闷。

    你没办法理这事。

    想说的话在说的瞬间被堵住。叶青几乎是突然地把你在门上，右手臂横压在你的脖颈，左手则一扣住你的脸，拇指鲁半张的齿，倏忽压住了你的。

    他帮你把外衣重新披上，甚至主动把拉链拉到最，在明摆着能清楚看见那些嫣红的距离，帮你把它们遮住了。

    无论如何。无论如何，你已经快到家了，现在他应该不会对你什么。你必须赶说清楚。你不到若无其事地轨，这太奇怪、太诡异了，这就是错误的，哪怕你不喜他也不该欺骗他，所以——

    你的肩上、脖上，昨晚季晓留，码边没能及时发现的那些吻和咬的嫣红痕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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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你用力抓他的手臂，不知他在犯什么病，手指嵌他的肤，隔着一层外衣仍然抓了血痕。但叶青无动于衷，手臂仍然用让你窒息的力横压在脖颈，直到你疼得不住哽咽，不自觉死死咬住他的手指，满嘴都充斥血的腥，不可能说刚刚那半句话，才收回满是鲜血的小臂，修指尖甩去几滴混着唾的红。

    等等，他是默认你一直在轨吗？！

    合刚刚对方极力制止你说完分手请求的行为。你的脑中渐渐浮一个不可思议的可能。

    他没有用那只鲜血淋漓的手。那只手还在往滴血。

    但他心里知自己自作自受，也不多说什么，就顺着你说：“应该没有。”

    他之前就误会你跟季晓往，确认关系之前还故意想让你们分手。

    他若无其事地走到立式空调旁边，打开制效果，调温度，设定时间。

    你猛地推开他，冲到沙发前的茶几，胡几张纸剧烈咳嗽，泪和唾一起，狼狈不堪地一边咳一边气，许久才从窒息中恢复，浑都在发抖，残留泪意的睛通红地怒视他：

    “你有病吗？！”

    你的外拉链在刚刚的挣扎中了一截。落的距离并不大，但是原本想遮挡的那些位置都来了。

    叶青半边手臂被你抓得全是血痕，拇指也被你咬破，疼得脸都发白了。他刚刚没特别用力，没想到你会有这么严重的反应，大概你的咙比较。真说起来他的伤可能更严重。

    刚刚的准备全落空。你站在原地，被大的困惑攫夺，定在了当场。

    “不冷吗？”他像是本没发现那些刺目的激痕迹，面不改地说，“我去开空调，你先穿一会儿，和了再脱吧。”

    薄荷的味被鲜血锈蚀的气息污染了。

    他是学艺术的，可能是这个原因，艺术角之类的。你早就发现他锐得很不正常。而且他还有迫症，开店时还好，门时一定要确保包括围巾颜和饰风格在的所有都在视觉角度「和谐」，每次都拉着你一起挑很久衣服。

    闹到这一步怎么想都无法收场了，你直接拉开外衣拉链，打算无论如何都要跟他说清楚，然而才刚脱了半边袖，叶青就攥住你的手，再一次制止了你。

    ……这个视线落。

    你愣住了。

    你咳着咳着，忽然发现一个问题。

    这样一想，之前每次送你回家，他都有意让你发声音，你原本以为他只是想要宣示主权，现在看来，恐怕不只是宣示主权，还掺杂了男人之间怪异的对比想法。

    你快不过气了，窒息，前充血。朦胧中他的影笼罩来，狭眸专注地垂。你看不见了，生理泪从泪溢，一清晰的泪痕。

    ……他还是因为担心你特意找过来的。

    如此明显的轨痕迹，这人会忽略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