二十五、“不要补偿我。”(2/3)
“…！”
“不要补偿我。”
听起来好
。
可能有些人觉得只要双方自愿，哪怕不相
也没关系。或许这确实没关系，可季晓不这么想。
有意放轻的声气像夜风的耳语。他的心
仍然平稳，温度温
渡。像是从飘摇半空坠地的一
羽
，你终于
到安全。
季晓没办法明确说
叶青的目的，但同为男人的直觉让他清楚，叶青一定打算让你从
到脚都变成他的东西。
微微的窒息，无法摄
足够氧气。季晓
一
气，终于低声说，“别用…
补偿我。我不需要。”
“不是！”季晓直接打断了你，他这回好像生气了，“我不介意——不是，不是介不介意，这不是一码事。”
人生不是只有
。
＊
他前倾，又一次抱住你，这次和你拥抱着一起，扑通一声倒在了床上。
这一
不知又戳中季晓哪个
，他双手握住你的腰向上提，立
把你重新提到床上，生怕你再自己
去似的，两手从腰
向上动到你肩分别用力压，床垫一凹陷，把你结结实实地
成了坐姿。
不该用自己的，尤其是「价值」当
补偿。哪怕是你自己，也不能「使用」它。
“不是。”季晓再次迅速否认了，“不是那个问题，是你。”
……晨
了。
他睡觉时没有抱东西的习惯，睡姿很安稳，就是平躺着，
的时候就抬起手臂挡在
睛上。可你有抱谁的习惯，说起来叶青也有，你们两个一块睡总会互相拥抱、
缠在一起。
只被半支
，会不会太可悲了？
第二天早上是季晓先起床。
他表达得不清晰。
你睡着了。
得难受。本来起床之后过一会儿就会自己消掉的，可你还一直抱着他。脸颊贴在脖颈、
房积压手臂，大
。他能受你的每一息。
你们在熟悉的合租屋中相拥。他将你拥
温
的怀中，用暗淡痛苦却真切
的视线凝视你，用温柔得像是叹息的力
亲吻你，最后住你的后脑，让你陷温黑暗的视野。
他用与抚摸动
不同的动作，用沉重的手臂和
的温度安抚你，指尖一一描摹脊椎。像在确认你的存在。
他挣扎了一会儿，还是轻手轻脚地拿开你的手臂，慢慢从床上脱离开。
可除此之外，你能什么？
沐浴
、洗发
，还有藏在那之，原本的、肌肤中渗的香气。女孩
的味。
也就是说，和季晓同睡时，你会从侧面抱住他的手臂，蜷缩着把脸颊埋他的肩窝，再把放到他上，把他当超大号抱枕禁锢住。
“早睡觉吧。”季晓轻声说，“你要多休息。……你得多睡觉。”
可你隐约明白了他的意思。
你的心又一次加快了。
他的眸光暗淡去。他像是在痛苦。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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你没有明白。
“我？”你更加茫然了，“是介意午和他吗？我没有给他……”
况且，哪怕你就是沉醉，被半支也就算了。毕竟都是个人选择。可你不是。你是被引诱、被诱导、被人一步一步牵引着拉的。
“……他轻贱你，你也轻贱自己吗？”季晓把他的
重新穿上，
暴地把那不太好看的
回去，“你是个人，黎
，不是工
。”
他刚一起来，就闻到你上的气味。
“不用，别，这样不好。”季晓迅速说，你从没听过他这么快的语速，“你不用这样。别这样。没必要。”
你用吻似的姿势埋他的肩，像一簇捕猎
的
枝纤条，将他缠柔
无害的
陷阱。
他不觉得原本的你会想到用跪在地上给男人的方式行「补偿」。叶青在潜移默化地调教你，一一向碾你的底线，伴随越发过激的行为，总是留有一丝温柔余地的过程，让你把以往排斥的东西当习以为常。
本应该只现在两
相悦的享受环节，它是意相通后一步抒发意的途径，不是——不该是——任谁都可以、宣
激的最终目的。
“为什么不？”你不确定是不是刚刚哪里得不好，“不喜
那个姿势吗？那在床上……”
结果非但没有消掉，还越来越，变成并非无意识生理反应的
望象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