三十二、“熟人。”(4/4)

    简直是自取其辱。

    “别哭了。…对不起，是我的错，痛你了吗？”

    叶青用指腹你的泪，手腕上镯叮叮当当落，戒指银链勾勒漂亮的修指尖。你睫颤动抬看他，正对上他低的视线。

    那双狭的桃仍然很好看。

    “……别哭了，”他柔和地说，垂首吻去你睫落的泪痕，“哪里痛？吗？刚刚撞到楼梯了吗？我来给你涂药？”

    战栗迟迟不散。视线被模糊。

    分不清来自畏惧还是落差。

    其实没有受伤。

    没撞到，就是吓到了。他是型不小的男，突然展的暴力一面让你到恐慌。你知他肯定不会动手，但是你很怕。

    叶青跟季晓不一样。

    模模糊糊的觉，大概是直觉。

    ……你觉得他什么事都得来。

    只有表面上脾气好，装样都装不，就那么漫不经心地坐在人堆里，嘴角还带笑，所有人都能一看他是里最不好惹的。

    “……”

    你一直不说话，忍着莫名的战栗和另一分…没来由的、像是被背叛似的落差，僵直地坐在他的床上，无意识了衣衫摆。

    叶青慢慢吐了一气，忍耐地看了你几秒，忽然攥住你的手腕，猛然把你压在了床。

    酒的气息蓦地倾落。青年在极近的距离俯视你，你着泪和他对视。

    他于是低吻了来。

    想挣扎。是非常势的吻，不容拒绝的意味，侵非常烈，尖被捕获，齿被侵占，腔传来细微而秽的纠缠声。和之前不太一样，好像有什么东西，稍微怪异的觉。意识不知不觉转移了。原本的恐慌与失望在熟悉的吻逐渐变成意迷，终于不再发颤，脊背不知何时被抚熨，他松开你的手腕，轻轻抚过你的发，又一次将你抱了怀里。

    “是真的有事，没骗你。家里的事。要我最近安分，担心给你惹麻烦才不见面的。不介绍是因为…不是太安全的人，不想让你认识他们。”他耐心地解释，手掌安抚地梳理你的发，“对不起，不该对你那样，原谅我好不好？”

    视野被他的白衬衫遮住了。二楼弥漫着熟悉的草木香薰味，是熟悉的地方。他抱得很，你动不了。

    慢慢在他怀里去，僵直的后背与神一起不不愿地松懈。心脏不自然地放缓动频率。

    “……你打了钉吗？”

    叶青很意外：“觉到了么？明明今天没呢。”

    “接吻的觉和之前不一样。”你低声说，“打孔的地方起来不平。”

    “嗯，”他笑了一，“觉得这样你会更舒服，今晚用那个试试吧？我买了很多，要不要去看看？”

    你没说今晚要留来吧。

    你刚刚就一直说要走。

    “……”

    可这时候要说什么呢？

    没有拒绝的余地。看起来他退了一步，于是你只能站在原地。

    叶青似乎不再因你的沉默不快了。

    他又亲了亲你的脸，一副默认你同意的神，自然地说：“我先去了。你吃饭了吗？那待会儿我给你带。”

    临走前他把你的手机拿走了。

    你独自在他的床上坐了很久，指尖攥住床单，止不住地发抖。畏惧和愤怒共同作用，心脏剧烈动。你只能不停呼调整状态，不让尖叫从咙撕裂，但泪还是大颗大颗地落，砸在浅的床单上。

    从一开始。

    从一开始——

    你就不该走这家店。

    你就该被瓢泼大雨淋着一路走回去。

    那样、至少、不会、遇见、这条、毒蛇。

    纤细修漂亮的青鳞片正缠绕着你，要你无路可退，让你无可逃。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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