五十六、不想再追逐了(2/2)

    “真偏心。”叶青放外衣，赤躺在你的侧，指尖你的指，执拗地十指相扣，“我就不会不自在吗？”…无形的压力又一次缠绕上来。你安静一会儿，再度意识到自己德沦丧，正在陷常人中不堪的漩涡。对了，今天还被熟悉的同事撞见了，当时乎乎，回想起来不仅脚踏两只船的事暴，连私生活混的本也暴了。上班后不一定又要传什么言。事到如今，他居然好意思摆受害者的姿态。你心烦意，语调不自觉带了几分烦躁：“——那不是你自找的吗？”正与你相扣的冰凉指尖僵了僵。他说得对，你就是更心疼季晓，到现在还时不时后悔没能和他分手。确实喜，确实需要他，和他一起会不自禁沉沦去。但也不妨碍同时憎恶这堕落。明明是有挣脱的机会的——哪怕嘴上对他这么说，心里反倒很清楚，这句话更多在指向自己。全都是自找的。两边都不想放弃，当然要承受夹在中间的代价。“……对不起。”这个时候边的人靠过来，不熟练地歉了，“我不会再说…”这句话彻底引燃你的怒火。你受够了。他怎么好意思？“——怎么可能？”你尖锐地打断他，膛剧烈起伏，用力甩开了他的手。“你自己想想你说过多少次不会！每次不都会吗？到底有什么必要？歉就是为了哄我，可哄好了又能怎么样？次还是会这么吧，酒、诱、录像、监视，哪个不是你的事？——说一百遍承诺，次还是会啊！你要我怎么相信你？！”青年失措地望着你，似乎想解释什么，伸手拉你的手腕，像是要安抚你。这模样也让人分外不快。你就这么好哄吗？确切有火在烧。你再也忍不住久积蓄的怒火，用尽全力气，抬起手臂，猛地甩了他一记响亮清脆的耳光！啪地一声脆响。波仍然漾，温顺抚肌肤。意缓缓渗。鼻尖萦绕橙馥郁清新的香气，掌心飞溅的滴落回面。侧的青年微微偏，视线定定落在面倒影，抬起指尖碰脸颊。你打得很用力，那里先是一瞬发白，而后渐渐显血，不久便红起来。浴霸明亮照耀，红纤毫毕现。与修冷的手指对比明显。珠晶莹浑圆，沿手臂线条落。大片淅淅沥沥的落声。室一片寂静。“…那要我怎么说？”叶青盯着面迭倒影，仿佛被这一耳光剥去最后一层伪装，语调分外冷淡。“你想要我怎么说？不说对不起，说次还会这么？说喜看你哭？就是要让你不不愿？——都了，我还能说什么？”“哈。”你不知怎地气笑了，“你还说我脾气不好？！”平常装得什么都不在乎，真实脾气本糟糕透。接受不了任何失控，稍有不顺就开始烦躁，为了事能预设的轨发展，什么事都得来。他就是这人。格真烂。“你脾气难好吗？还不是说什么都不听？！”叶青明显被你激起火了，着你的问题反问，语气非常冲。听起来像对你不满很久了。话说才发觉这层意思。他努力平复心，勉冷静来：“……我先帮你清理一，不是要去接他么？我们先收拾好，行不行？”油馥郁清新，泉脉脉温。你静静看着他，觉血慢慢冷去。「说什么都不听」…？是啊。为什么才发现呢。——到现在为止，他从来没有觉得自己错了。即便明白曾经伤害过你，知那是严重的伤害，对他来说，那也不是「错误」，甚至是有可能再次的行为吧。反正说些好听的漂亮话就可以让你原谅，当然没有悔过的必要。真轻松啊。只要说几句话，对他来说就算难得的低了。而你就因为这些话一次又一次心原谅。曾经对这人抱有期待实在太蠢了。心怀愧疚也很蠢。他一定觉得可以轻易拿你吧。仔细想想不是什么苦都没受过么。从来没有付过代价。哪怕弟弟死了，说到底，他受到过什么实质的惩罚吗？——他懂什么呢？他就是这样的人。从左右大概就是三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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