25彻底xie了(1/1)
这带着呼唤和提醒的声音终于使安蝉彻彻底底地清醒了。
她着的气,鼻息全都在那双大掌里。
等到他松开蹼爪,安蝉从那厚发丝中挣扎来,睫上还挂着一绺人鱼的发,随着眨的动作摇晃。
她趴在人鱼的膛上,掌心是犹如雕塑般的肌理,扇形尾鳍在她的小上缓慢扑打,掀起一阵凉风。
安蝉确定自己的心里面还着一到惊人的状。
她缓缓抬起,和人鱼的视线对上。
这里应该是废旧的底舱,狭小而昏暗,连光线都照不来。他躺在破旧的床板上,睫的金瞳半遮,散发着幽亮摄人的异。
安蝉开是断续的气声:“德罗扎……”
她最后一个音节还没有发,就被那双微凉的蹼爪住腰。
韧鱼尾开安蝉逐渐合拢的,破开遍布褶的甬,突然挤更。
没说的话变成了破碎的音调。
人鱼突然势起来,他翻压过安蝉,切而激烈地舐她的脖,在后颈留或或浅的齿痕。
安蝉颤着,手指无措地抓抠床板,在狭小的空间弓起腰,她想往前倾,前方又是冰冷的木板,于是只能在这个破的底舱承受野兽一样的合。
甲板上传来了手谈的声音,他们好像在讨论昨晚值班的人为什么不见踪影。
安蝉只能期望昨天人鱼杀掉的是这艘船唯一的Alpha,否则她和人鱼结合爆的信息素绝对会被发现。
才刚刚恢复活,发期的持续时间太不稳定。
安蝉怕自己的太大,将脸埋在一旁,不肯发声音。
过了会儿,人鱼也逐渐放缓力。
他慢条斯理地动腰,底的鳞片都因此翕张开,那条在安蝉里小幅度地捣,抵在那块上研磨,酝酿几乎让人崩溃的酸胀。
她就像一颗即将要被熬化的糖块,透明的渗,随着溢,被捣成连绵不绝又淋漓的丝。
粘稠的快层迭堆上,安蝉咬住手臂,满脸红。
人鱼则顺势朝着她的大力,直到她发了一糊不清的痛呼。
“要慢一吗……?”他低沉的声音在她耳侧响起,带着若隐若无的息。
安蝉没力气说话,但人鱼的速度已经缓了来,他的东西太过,每次整的时候,都觉要凿,让她前发黑。
那么大的东西……是怎么去的。
安蝉试图用手去摸那合的分,比她小臂还的,一只手已经圈不住。
上面还有一层不知名的质,伴着黏腻的,抓握时传来微妙的,可以牢牢附在手心,或者里。
所以人鱼每一次,尽裹着丰沛的,但还是得异常困难。
这附着让安蝉更加,除了没有那些凸起的盘,这给人的觉和章鱼的手也没什么两样。
只是安蝉漏了一,它要再一些。
她全泛起细密的汗,一脑地聚集,脸几乎要涨血来。
甲板上的人不知什么时候已经离去了。
“你刚才还会害怕……”德罗扎在她耳边低语,声音沉到像聚了一层雾,他的词汇表达越来越好了,“现在……却要更愉悦。”
鱼尾上的腻鳞片一起蹭磨她的,在的厮磨。重新撑开皱褶,直抵心,撞靡的声响。
酸甜的微麻从的撞击上直通腰腹,她几乎被到全酥,双失焦,阜一片狼藉,全都是合的。
她浑,又被人鱼捞起来,他一只手托住她的,将尾弯成满涨的弓,那些低温的鳞片,似乎都要染上汹涌意。
这昏沉沉的屋至少不是完全漆黑,她还能看到人鱼上半的人形。
如若不然,那修冰凉的尾缠绕上来,在她的后疯狂摆动,这觉会让安蝉以为自己在和什么蛇类。
狭小的旧舱里,只有缠的声音和,和甲板的激浪声音合,船在晃动,安蝉前的一切都在晃动。
安蝉虚弱地闭上睛,咙里连声音都发不。
她已经被榨,时不时蹭上闭合的鳞,溢大清,又被狠狠去,延的快激烈到小痉挛。
人鱼一边迫她继续,一边猛得到尽,安蝉仰着脖颈,觉到一注,全颤,又彻彻底底了一次。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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