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9(1/2)

    “夫君不愿早去,民妇却不想失了礼数,我们二房本就艰难,民妇便不是为了自己,亦要为了潇儿忍着些,便带着潇儿先去了,后来……”

    二夫人抹了一把角,“便是说夫君去了邀月阁,民妇带着潇儿,跟着侍最早赶到,到的时候,便见夫君站在三楼围栏之上,民妇正要疑惑,便看到了他后之人……”

    二夫人底生恐惧来,“当时来不及想那是谁,便睁睁看着夫君从楼上摔了来,就那般……就那般生生摔死在了民妇和潇儿前。”

    泪滂沱而,二夫人又忍不住哽咽起来,当着霍危楼和众人之面,她哭的极是压抑,可越是如此,越令人看的心痛,郑潇将脸埋在二夫人后,也小声的噎着。

    “如果……如果不是三弟怀疑夫君,夫君便不必遭大家猜忌,那夜也就不会拖到后来才去,也就不会死了……”二夫人闭眸,轻颤的哭音里尽是悲痛委屈,却极少怨恨,仿佛她纤细的快要油尽灯枯,已没力气再生恨意。

    霍危楼问:“你可知,他为何要去邀月阁?”

    二夫人一边抹泪一边摇,“民妇不知,邀月阁是赏景之地,从前大哥在时,倒是经常在那里,大哥去后,也只有母亲在有好景之时,偶尔召大家赏景小聚。”

    这便奇怪了,母亲七之夜,明知法事要开始,却独自往偏僻的邀月阁而去。

    邀月阁久无人去,尘灰满布,总不至于是去那里小酌赏景,唯一的可能,便是有人邀约,或诱他前去,可郑文宸脾爆裂,在府中地位亦是尊贵,又如何才能令他去呢?

    “阖府上,你可有怀疑之人?”

    霍危楼问完,二夫人肩背一缩,那是明晃晃写在面上的恐惧,“民妇……民妇不知,若说有谁与夫君有仇怨,倒也谈不上,唯一的可能便是爵位……”

    二夫人用了极大的力气才将这话说完,她不敢明白指证郑文宴。

    “七那夜,郑文宴何时到的灵堂,中途可曾离开?在郑文宸事时,又是何时现的?”

    这般一问,二夫人忙抬起了来,她用力回想一瞬,神稍稍一亮,“他是在三弟妹之后来的,她们也不曾一起过来,后来久等夫君未至,他一边命人去找夫君,自己也离去了,彼时他掌家,杂事繁多,去哪里也不必与众人代,民妇也不知他去了何,后来小厮来报说夫君去了邀月阁时,民妇急匆匆的往那边赶,并未注意他何时到的,只是觉上,应该是最后才来……”

    这些言辞和郑云霓之语皆对了上,霍危楼凝眸,“郑文宴你们是何时之事?”

    二夫人底此时才生一丝怨恨,“夫君死后第三日,夫君是有潇儿的,若母亲当真写了折,只要是母亲亲手所写,盖了印信,民妇便可着人送去京城,到时候爵位便会顺位落在潇儿上,他便是为此,才来迫,他……甚至派人搜了我们的院,可我们若当真有折,又怎会不送京中自己留着呢?他什么也未找到,我到底是他二嫂,府里那般多人看着,他隻得无功而返。”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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