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612(1/2)

    “谁知弟弟太害怕了,竟始终躲在柜里未动……我将他捉住时,他吓得哭都不敢哭声,中却一直在喊‘’‘’,真是太可怜了,我将他捉回去,再想去找那时已经来不及了,她……她早不知逃到哪里去了……”

    霍危楼几乎怀疑自己听错了,可看到冯钦边说边恼恨之时,他骤然想明白了一切!

    握着衣领的五指猛地收,霍危楼一把将冯钦提起来,掠倒椅,直朝着后的墙面撞去,砰的一声重响令冯钦剧烈咳嗽起来,霍危楼手握在他脖颈上,只要稍一用力便能断他的颈骨,“是你让李绅了假供!”

    这话如雷音掷地,他指节一收,牢室其他人甚至能听到冯钦骨的咯咯声,路柯从未见霍危楼如此盛怒,当上前两步,“侯爷息怒!”

    霍危楼的确怒不可遏,薄若幽的病本已见好,却是在听了李绅的证供之后再度复发,薄兰舟的命因那假供压在她肩上,愧责让她神志失常,差要变成另外一个公主。冯钦从一开始就忌惮薄若幽,不仅因她当年从破庙外逃走,亦因她如今成了衙门的仵作!

    杀死一个人不止要她的命,还可以让她癫狂让她疯傻,到了那时候,谁会相信一个疯的话?!

    杀意在霍危楼底一闪而过,这便是冯钦!

    行凶为恶只会挑最弱小的孩手,为了逃脱罪责,无所不用其极,因冯垣而生的心不过是借,他本就歹毒到了骨里,便是碎尸万段也不为过!

    路柯和绣衣使们没见过这样的霍危楼,他周戾气横生,所有人都知他动了杀心,路柯不敢劝,其余人亦大气也不敢,而冯钦憋的脸涨红,奋力挣扎却徒劳无果,就在大家以为冯钦今日必死之时,忽然,霍危楼一把将冯钦掼在了地上。

    冯钦如货一般重重摔了去,他大气,又咳嗽着蜷缩成一团,霍危楼死盯了前的墙面片刻,再转眸时,底的戾气淡了三分。

    路柯心有余悸的松了气,“侯爷——”

    “审,继续审,拿我的令牌去请个太医来,他不能疯不能死,得好好活着将每一桩案后果代的清清楚楚。”

    “是!属明白!”

    霍危楼掏袖中锦帕手,大步了牢室。

    他一路了天牢,待外寒风迎面来,脚方才一顿,此时已是后半夜,天穹之上无星无月,外不知何时开始竟又窸窸窣窣落起了雪,此时去见她,哪里见得到人?

    可霍危楼没多停留,他门翻,直朝着寿坊程宅而去,纷扬的雪沫打了他的鬓发,可他却很急很怕。

    这样风雪加的夜,薄若幽或许正在噩梦里挣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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