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616(1/2)

    林槐叹了气,“他自己求的,如此也好,月后我要升任刑堂官,他若同在京城为官,我们父多有不便,也惹人瞩目,外放几年多些历练,对他对林家都好。”

    程蕴之讚了几句林昭不畏劳苦必有大成,便与林槐论起了旧事,二人也算相谈甚,楚氏则拉着薄若幽的手问她婚事,林昭离京的缘故自然不止林槐说的,楚氏心底颇为怜惜林昭,却也无可奈何,瞧着薄若幽时悔不当初,颇多苦涩,面上却掩饰的极好。

    薄若幽与林家虽无多少分,却也十分尊重两位辈,再看程蕴之与林槐叙旧谈笑,亦想程蕴之年过不惑,在京中能有个走动的老友,于是也愈发尽心款待。

    林氏夫妻留至日暮时分方才离开。

    初五一过,霍危楼便让福安日日往程宅跑,又召了公主府的嬷嬷侍婢来程宅帮忙,免得程家人手不够太过忙,不几日,整个程宅布置一新。

    到了初九,霍危楼早早上门,这日,是薄若幽十八岁生辰。

    如薄若幽所言的那般,程蕴之今年继续给她备寿面,午时霍危楼亦在程宅用膳,饭桌上,程蕴之问起案展,霍危楼便:“颇为关键的稳婆已有了线索,人可能在洛州,这些日衙门陆续与受害孩的父母亲属见过,又将早前的案细化一番,因还牵扯到了佛宝案,当年冯钦帮王青甫的经过,以及岳明全在军中升迁有无涉及贪腐都有了眉目,月底之前应当能定案,此案引得陛震怒,案一定便可行刑了。”

    冯钦万死难赎罪,只是他受到惩治,终究能给生者些许宽,程蕴之连叹了两声“好”,又与霍危楼多饮了两杯,膳毕,霍危楼带着薄若幽了门。

    过了年天气晴好,日渐和,城积雪慢慢化了,风却依旧有些刺骨的寒,车顺着寿坊的御街一路往侯府去,薄若幽不知霍危楼待她来侯府什么。

    她心底狐疑,面上便显了三分,霍危楼看的底生笑意,却并未言语。

    年后薄若幽还未来过侯府,待了侯府,便觉侯府亦是气象不同,她循着主往正院的方向走,没走两步,手被拉住,“走错了——”

    薄若幽微讶,霍危楼却带着她转了方向,往此前修好的新园去,凛冬时节,积雪尚未化完,园却多了翠绿草木,穿过灰瓦白墙雕刻镂空的墙廊,便又至一崭新院落,这院落致秀,阔达通透,薄若幽一看见门额的上的囍联。

    “去看看——”

    薄若幽懵懵的被带了去,一门便见园一新,纤尘不染,墙角腊梅凌寒,幽竹如黛,一株合抱细的合树立于左厢窗外,树竟还架着秋千,她跟着霍危楼的脚步,目不暇接的了正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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