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9(1/2)

    “好了,我知了,你去吧。”薛宜宁说。她疼,难受,说这些话,已是伤神。玉溪还不明白薛宜宁问这些什么,一旁清却琢磨过来,问薛宜宁:“夏姑娘说什么心疼,是装的?要不然她边侍候的人怎么会不敢被咱们这边看到呢,芬儿是知从这边叫走将军太过分,所以怕夫人怪罪吧?”薛宜宁喃喃:“芬儿如此,是人之常,只是生……他的心,大概是向着那位夏姑娘的。”经主明,这时清才完全明白过来。心疼,说不是什么病,有可能是很疼,也有可能只是偶尔疼那么一。要怎样才能成功把将军叫走?那一定得表现得很着急,疼得很严重,而生急步走来的样、禀报时的神态,分明就是很严重的样。所以骆晋云才会二话不说就扔这边的夫人,张地去看夏柳儿。可若规矩,生不该那么闯来,而该让院里的晚秋来通传,但他没有,他就是怕晚秋是这边的人,会轻描淡写说一句,骆晋云又被这边绊住,不会上去探望。所以主才说,生是向着那位夏姑娘的。夏柳儿是他送回来的,当初从杭州到京城,军中也没有丫鬟,想必一路也是生照顾,所以更有主仆之谊,这才帮着夏柳儿争。想到此清不忿:“可夫人才是这骆家的主母,他这样向着一个姨娘,将主母置于何地?”薛宜宁有气无力,缓声:“他不是向着姨娘,是向着他自己的主。”清顿时无言。生的主,自然就是将军。作为边人,他怎会不知将军心思?他向着夏柳儿,是因为,将军向着夏柳儿……夏柳儿的心疼,也不知究竟是怎样的病,反正最后并没有大夫府,倒是骆晋云,一直在万福园待到了傍晚。清恶狠狠地想,照两人这黏糊劲儿,说不定早就无媒苟合,有了首尾。几日之后,平陵公主府给周岁,薛宜宁大病初愈,不敢门,所以没有陪同,只有老夫人自己过去。回来后,老夫人喜不自胜,带回来好消息:平陵公主选定了骆晋雪儿媳妇,明说要挑日找媒人上门提亲。事如此顺利,薛宜宁功不可没,加上平陵公主还问起了薛宜宁,老夫人回来后也就对薛宜宁格外重了些,当着骆晋云的面,让他对媳妇儿好些。老夫人没提夏柳儿,但大概老人家也觉得骆晋云对夏柳儿太好了,多少让薛宜宁这个正室夫人颜面无光。骆晋云没接话,只是到晚上,他来了金福院。薛宜宁正着烛台给他那件寝衣,见他来,放针线,起侍候他解衣带沐浴。骆晋云看着她,平静:“母亲说平陵公主喜你,以后那些纳采纳吉的事,都由你来接应安排,这样不易生事端。”薛宜宁温声回答:“好。”除此之外,再无多的话。沐浴完,一番云雨,他披上衣服床离开,好像她是夏天的碳火,冬天的凉席,望纡解,再不值得看一。她静静躺在床上,神依旧温顺,什么话也没说。其实,再习惯,也还是有一些在意的。这样毫不掩饰的鄙夷和轻慢,但凡是个人,都会难以承受。但在不在意,似乎也没什么用。夏柳儿……他没提起,她也忘了过问,也不知夏柳儿的心疼最后怎样了。这晚她并没想到,第二天夏柳儿那里就了事。正是她忙完一整个早上刚得空歇一会儿时,玉溪急匆匆过来,告诉她万福园那边闹了起来,说是小珍忌恨夏柳儿,有意打翻了香炉,将烧红的香灰洒到了夏柳儿脸上,险些让她毁容。虽是有惊无险,但夏柳儿坐在床边哭了半天,人去叫来了骆晋云,骆晋云一早连衙署都没去就去安抚夏柳儿,最后当即命人打发小珍,在万福园训诫,让所有婢用心办事,若再有懈怠,必严惩。听见小珍的名字,薛宜宁便知这事自己是摘不掉了,因为小珍就是自己派去照顾夏柳的丫鬟。若这错是芬儿犯的还罢了,总归芬儿是老夫人派过去的人,可偏偏是自己安排去的,旁人会不会想,这是她暗中待给小珍的差使,故意要将得的夏柳儿毁容?但这事,她完全无从辩解,没有任何反驳的余地。清端来了药,让她趁,大概是怕她因这事烦心,又劝:“咱们是当家夫人,任她到天上去又能怎样?夫人赶生个嫡,才是要的。”薛宜宁看着那药,神微微恍惚。就在这时,院中传来动静,几人抬,只见骆晋云自院外来,缓步走到桌边,一动不动看向她,脸上带着微怒。薛宜宁心知他为什么事而来,心中不由“咯噔”一,温声:“夫君。”骆晋云看一她面前的药,将之前的微怒略收敛了,问她:“喝的什么药?”薛宜宁还没说话,清连忙回:“是调理之药,补的。”说调理,骆晋云便大概猜到是什么药,她门已有两年,确实该着急育之事了。没再多问药的事,他开:“小珍今日一时不慎,将香炉打翻,险些让柳儿毁容,但好在柳儿幸运,并无大碍。”说完,他就静静看着薛宜宁,似乎在等她的回应。薛宜宁起认错:“小珍是我挑选的,当初觉得她聪明伶俐,行事稳妥,却没想到竟这么莽撞。这事让夏姑娘受了惊,小珍就由她来发落吧。”骆晋云沉声:“她倒不忍责罚,我替她作主,将小珍发卖去了。”薛宜宁想问发卖到哪儿,她担心会送小珍去青楼馆那活地狱,却又不敢多说,怕更加害了小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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