值班福利(1/3)

    曲衷看完就明白了，《请君瓮》火成这样是有原因的。男女主的人设实在是太带，女主是个纵风十分撩的大小，男主是个傲冷淡要人哄的清贫大学生。这两人一个16岁一个17岁，但是张力却比两个成年人还要绝。再加上余温这行云的细腻文笔，后劲实在是太大了。

    最新的一个章回，是男女主异地phone  sex，男主去洗手间自。曲衷正看得津津有味，却断在“他了”这三个字上，后面再也没有了。她顿百爪挠心，恨不得立刻钻余温的存稿箱去看后续。

    中间有几个需要付费才能看的章节，曲衷也是不带一犹豫当场充钱。看完直呼这钱得太值了，好他妈会写。

    曲衷都想和其他读者一样在评论底留言更，字打到一半她才冷静来。记起来自己是个辩护律师，而这篇文的作者就是她的当事人。再去定睛看了一，曲衷发现最后的更新时间已是一个多月之前了。

    前面一直保持着稳定的日更，可因为被举报，余温现在已经断更一个多月了。

    曲衷当机立断，拨通了余亚岑留的余温的联系方式，准备约她见一面。

    曲衷没有让余温来律所，而是选择了红石路的一家咖啡馆。曲衷的母校H大和余温就读的D大都在申城C区，两个学校离得很近，就隔着一站地铁。红石路是横亘在这两个大学中间的一条网红街，沿路很多布置得颇有品位的咖啡馆，很适合打卡拍照，是这两所大学的学生约会小聚的不二选择。

    曲衷一来是觉得余温应该对那里也不陌生，二来是她不想把这么一个才华横溢的女生喊到律所的会议室，这么冷冰冰的地，所以她选了一家名为21GRAM的店。

    一家坐落于堂转角，风格偏日系的独栋咖啡馆。

    午两半，一天当中太最好的时候，曲衷见到了余温。

    她穿着很简单的纯白卫衣和浅仔，不不短的发蓬松地垂在肩，形和她母亲余亚岑一样纤瘦。

    “余温。”早已在外面的石凳上等候多时的曲衷起，走到她面前，叫她。

    不像是辩护律师见当事人，倒像是书迷见作者，因为曲衷这会儿的嘴角上扬到失控的弧度。

    如果可以，她想暂时摈弃辩护人的份，把笔递到余温面前，让她现在就更新，她要成为第一个幸运读者。

    当然她不会这么。因为她看到余温那张黯然失的脸，那看不到任何生机的绝望，像片萧萧而的梧桐枯叶，这绪太容易打动和染别人。

    所以曲衷没有一上来就和她聊案本，给她了一杯不怎么苦的咖啡，递到她跟前的时候，用唠家常的吻和她说话：“你跟着妈妈姓啊？名字真好听。”

    结果名字的主人都没掀，像是没睡醒一样不咸不淡地“嗯”了声。

    曲衷一愣，和她想的不一样，可她还是耐心地继续找话题：“学医很辛苦吧，我听说医学生课特别多，难度也大。”

    余温抿了一咖啡，似乎对她选的味并不满意，略微皱眉：“还好。”

    很好，多说了一个字。曲衷欣接过话，试图用她们之间的共同把这天聊得活跃起来：“学法律也是。你有没有听过这么一句话，叫劝人学医天打雷劈，劝人学法千刀万剐。”

    期待着这余温能有反应，不料却听到她用两个字把这天彻底聊死：“没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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