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20(2/2)
池原铭:“……”
那小兔一雪白的发,如绸缎般光好看,一双黑漆的眸无辜地瞪大。
“那你也可以吃明明的糕,走,我给你切。”他声音糯糯的,耳像是柔风钻心间,让人骨都酥了。
他垂着,样腼腆羞,白皙的脸上因为醉酒布满了红,瞧着可又勾人。
晏凉动了:“我是铭的朋友。如果你也是铭的朋友,那我们也算是朋友。”
“嗯。”晏凉觉得嘴有些涩,咽了。
季寒一双上挑的桃直勾勾的看着他:“不放。”
池原铭抬手轻眉心,面疲倦。
余明喝了,满脸通红,披着床单就衝了过来要夺走小兔,季寒哪里能放,死死拽着。
乖巧得像小鹿,却又散发着诱惑的气息。
他忽然有幼儿园老师调解小朋友纠纷的觉,这让他心有些冒火。
“你是谁啊。”宋未手牵着他袖,一双澄澈的眸染了些醉意正地望着他。
屋,季寒喝得有多,正趴在沙发上歇息,他怀里抱着余明家养的小兔,修的两手指轻拎起兔兔的耳朵,嘴凑过去:
池原铭眸沉了几分:“再不放,我动手了。”
“我你妈!你个狗比又想对老的神手!”
他就不该来。现在这一屋醉鬼,清醒的人只有他和晏凉。但脑正常的就他一个。
池原铭起,从中间抱住小兔:“放手。”
“你、你让他先放。”余明已经说话都不利索了。
两人一个揪着兔耳朵,一个拽着兔尾。那小东西都给薅掉了不少。
媳妇儿?他好像是个攻吧?虽没跟人过,但恋谈过两段,绝对是个笔直的1。
“媳妇儿!”季寒似乎对这个称呼十分满意,微眯着张开手就要抱过来,却被池原铭一把摁在沙发里。
“嗯。”晏凉觉得心里似乎有什么在蠢蠢动,他看着那个纤白瘦弱的影,目光像是被钉住了般移不开。
话音一落,余明先放开了,他似乎对池原铭有莫名的惧意。
池原铭看向季寒:“你放。”
池原铭神有些古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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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你知吗,麻辣兔,红烧兔,清蒸全兔,都很好吃。”
酒让大脑有些麻木,宋未歪着想了好一会儿,才答:“那,我们是朋友。”
“有媳妇儿了不起啊,老也有,等着,老这就叫人。”余明白了季寒一,拖着被窝在了角落打电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