15告别(1/2)

    很快就有工作人员来领着他们走另一条员工通。洛潼与贺禹告别时他还没缓过劲儿，只呆呆了，目送他们离去。等洛潼的背影消失了，他才想起来，自己该怎么向关哥解释这件事？说到底潼是来看他的，至于坐在哪里其实应该，没太大所谓吧……包厢在舞台正对面，离得远，但视野很好，可以看见场全貌。屋摆了沙发、桌，甚至桌上还摆着瓶红酒、醒酒、脚杯，一旁更是还有装满酒的酒柜等待挑选。洛潼穿过级享受区，来到围栏边。这里没有玻璃封住，场上灯光大亮，一低就能看到观众们正在有序场。对面的舞台现在还很冷清，等过一会儿灯光一打，音乐一起，就会换成另一个世界。洛潼的视线漫无目的地逡巡全场，在碰到斜对面的看台时不着痕迹地顿了一顿。写着关则姓名的灯牌正被挂上栏杆，粉丝急切而小心的模样似曾相识，多久之前她也这样为他过。从朋友到粉丝，到最后的边界模糊不清，的人是怎样的面目也变得模糊。谢恪迁就站在洛潼边，见她到了这里便安静许多，望着远方像在神，并没有叫她，只也这么看着场的人来人往。边的人忽然有了动静，回坐到了沙发上。洛潼前倾在倒酒，还不忘问他：“你喝吗？”谢恪迁想说酒应该还没醒好，但说是：“嗯。”洛潼不大擅也不大喜喝酒，一喝就上脸，人还没醉脸先红完了。不过偶尔会烟，她觉得每次喝完自己就会变笨，但烟不会。有时实验和论文思路卡住，一，哪怕只是让它默默烧完也好，压力就会散掉一，时而灵光一闪，思路就通了。不过那是极其偶然才会发生的事，大多时候只是无意义地消磨时间，试图烧掉烦恼，同时说不上好还是不好的，把生命度也燃烧掉一些。洛潼小小地抿着酒，这时场上灯光忽然全暗，舞台两边的大屏开始播放明星们提前录好的小片。还没开始，观众席呼的浪就已经席卷而来，洛潼地，也无差别接收到了好戏开场的讯号。谢恪迁睁睁看着洛潼抱着酒杯跑回围栏边，一只手喇叭状放在嘴边，跟着台就一起呼起来。“啊——哇呜——”谢恪迁：“……”借着荧幕的光，谢恪迁看见她脸上一片开的红。酒劲上来得未免太快，只是喝了几而已。但洛潼的疯劲儿，谢恪迁并没有将它完全归为酒作祟。她这个人，常常很安静，一副大家闺秀的派，有时又很生动，像整个人都燃烧着一团火，能燃周遭的一切，有时很好懂，有时又看不她在想什么。谢恪迁并不想否认他为她所引，虽然暂时只是一，但那足够让他们冰冷的联姻关系多了趣味。新的团作为开场，场一起来，转几个节目过去，谢恪迁已经静静看着她闹腾了好一会儿。却见洛潼忽然转去，再折回来还带了东西。洛潼迟缓地想起在场馆外买的发箍，当即给自己带上一个，手上还剩个黑的恶耳。见她地望着自己，谢恪迁稍顿，声音：“不行。”“嘛！”“不要。”谢恪迁说完索去，躲回沙发坐着。原以为她忙着看节目本顾不上他，结果洛潼人跟黏糖似的，转就跟了过来。洛潼往他边一坐：“谢老板，合合群。”谢恪迁这次倒没直接拒绝，似是考虑了她的意见，然后果断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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