十(1/2)
金发的安羽棋被黑发的那个东西关一个大的铁笼,熊熊烈火围绕他舞动着。
我站在这里都能受到一炽温。
黄白火光映在那个东西的脸庞上,宛若来自修罗的鬼。
而安羽棋此时脸上爬满惊惧,他求助地望向我。
温度太了,我不敢靠近,也没有很想靠近。
那个东西突然朝他泼了什么。
他的肤发滋滋声响,织着他的痛喊绵延不尽。
片刻后,他的竟然像蛇类般自行脱落!
看到他那狰狞变形的五官,都异位到脸颊了,脸颊上盖着一个原本是眶的血廓。
我的胃里一阵翻涌。
就那样松垮垮掛在他上,而烈焰透过铁笼罅隙和底板灼烧他。
他的悽厉哀嚎伴随着烧味传来,浑上都是血。
我惊恐捂住嘴,尼玛快吐了。
那个东西朝他咧嘴一笑,「还远没有结束呢!」
我看见那个东西拿起了雨衣、雨鞋、橡胶手、甚至面罩,将自己全包得严严实实。
然后再拎起一旁的刀,看似是庖丁用的?
那个东西解开牢笼,灭了周围的火。
儘没有禁錮,他依然不敢挪动半步。
那个东西拿起铁鍊将他手绑着吊起来,离地。
然后,我看见那个东西举起了刀,朝他上大力劈去。
我别开了,这是要砍断四肢吗?
哀号声不绝于耳。
我忍不住好奇心,回一看,傻了。
一块腥红血淋淋的不规则落在他前方,貌似是……块。
原来……那个东西不是在剁他手脚……是在剜……
这画面太血腥了,我却突兀地想起「沙威玛」这常见的夜市小吃。
那个东西切生鱼片似地把他大小切得几乎见骨。
他叫得声嘶力竭。
我不忍直视,但又想看看接来会怎么样。
于是我以手遮,从指中瞄去,特别猥琐。
那个东西又拿刀,不过是比较小的,和电视上看过的手术刀有些像。
刀尖很锐利,闪着微微的寒光。
那个东西轻轻朝他腹划去,顿时开绽。
然后又补了一刀,划得更,里面的官。
他惊恐无比哀求着,「求求你放了我!我可以给你钱!给你很多!」
现在才说这个是不是太晚了些?
又被扒又被烧伤又被剜的。
那个东西如我所料地无视他。
看着刀靠过来了,他急吼,「还是你要女人!我也可以给你一打!一万个也没问题!」
……一万个是要尽人亡吗,亏他说得来。
那个东西沉开了,「你说甚么?」
他似乎以为有希望,便兴,「女人!要甚么类型的女我都可以──啊!」
那个东西愤怒了,手术刀直直地翻搅一通。
我看到他的伤因为那个东西的动作而越变越大,间或有末飞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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