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89章 dao衍的提议(1/3)

    衍的提议

    徐皇后很知趣地离开了,空旷的皇帝寝殿,只有朱棣和衍两人对坐。

    “制衡?制衡谁?大师不妨把话说清楚一。”

    朱棣严肃地看向衍,他的眸中闪过一丝警觉。

    衍是真的不把自己当外人,旁若无人地拿起那张敲打靖难勋贵集团的敕谕,看了几过后,抬反问朱棣

    “陛觉得,平安和盛庸,能用来制衡谁?”

    朱棣冷哼一声,平安和盛庸作为南军名将,在如今洪武开国勋贵集团衰颓,李景隆和徐辉祖这勋贵二代将领都不算彩的况的,自然是代表了分地区军队的利益。

    这里便是说,靖难之役其实是一场举国之战。

    建文帝朱允炆为了击败朱棣,调了西边界上的松潘骑,西南云贵的土司兵,北陕西山西的兵,还有被燕军分割的辽东兵,再加上朱元璋留给他的淮西劲卒。

    而靖难之役的真实况,也绝非是后世史书用秋笔法记载的“一阵狂风过,本来颓势的燕军胜了”、“又一阵狂风过,南军被迷得睁不开,燕军又胜了”

    事实上,在李景隆白沟河大败,朱棣攻济南受挫后,在两军的战略相持阶段,朱棣是通过连续不断的战略举措,来一步一步把胜利的天平扳向自己的。

    朱棣先是声东击西,打掉了孤悬在北面的沧州大营,继而歼灭了辽东兵的主力,使得燕军四面受敌的战略态势极大扭转。

    随后,朱棣重挫了山西方面军,使得山西军不敢走大同-宣府一线,太行山犯北平,确保了西北、东北、西南等方向的彻底安全。

    然后就是朱棣凭借着燕军的机动,在东昌、藁城、夹河等几场血战里,以付数位燕军大将和上万条士卒命的代价,彻底重创了南军的真定、德州两大重兵集团。

    最后,则是朱棣的战略决战。

    后世史书上什么“太监不瞒建文帝,跑来告诉朱棣南京空虚,要直捣南京”云云,千万别信。

    但凡有脑的,看看地图都知从北京到南京的距离,在古代是什么概念。

    朱棣率燕军全军孤注一掷式的南,目的是为了把缩在真定、德州两个大营里的南军重兵集团拉扯来。

    这便相当于敌方英雄在上两路塔里缩着不来,而我方选择了集结中路一波上地的样,敌方被迫从上来援,在野区被各个击破。

    随后南京这个无人防守的晶,有两个淮河和江这两个门牙塔也白费。

    事实上,灵璧决战打完,南军的全有生力量就都被歼灭了,燕军渡江几乎只是时间问题,不存在任何有可能的抵抗,建文帝不可能翻盘了

    守江必守淮,而灵璧决战,朱棣已经把建文帝用来守江和守淮的有生力量全歼灭了。

    灵璧决战的意义,与后世淮海几乎是可以等号理解的。

    话说回来,便是说,平安和盛庸这两个朱棣的手败将,在如今明军系统里,还是有些分量和威名的。

    换言之,他们足以用来稍稍制衡一如今有些膨胀的靖难勋贵集团了。

    毕竟,平安和盛庸虽然让朱棣恨得咬牙切齿,可这也侧面说明了他们的本事。

    “陛的这一纸敕谕,便是对淇国公和成国公等人的警告吧?”

    朱棣沉默着,没有回答这个问题。

    衍轻笑一声,继续追问:“既然陛已经选择,那么其实陛心里应该明白,光靠一纸敕谕是没用的,留平安和盛庸,宽恕这两个曾经与陛为敌的将领,才是真正能敲打靖难勋贵的办法。”

    “你到底什么意思?莫不是给炽儿当说客的?”

    朱棣目光锐利地盯着衍。

    在朱棣的认知里,衍确实是偏向朱炽一方的。

    不怎么说,靖难之役的时候,衍都跟朱炽在北平共事了四年。

    在那段艰难的岁月里,二十的朱炽有两个老师,一个是教导他如何守城,以及防御山西、辽东方向南军的老将军顾成;另一个则是教导他如何理政务,如何给大军筹集辎重粮草、调度辅兵民夫的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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