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204章 替姜圣消灾解难【求月票】(1/2)

    替姜圣消灾解难【求月票!】

    “文王拘而演周易,姜圣狱而作科学。”

    衍放手中的简报,笑呵呵地说:“卓敬啊卓敬,老衲就知,你也遭不住这领悟大的诱惑。”

    在前一袭羽衣袍正襟危坐的龙虎山天师张宇初,抿了大天界寺自家的香茶,心中暗自摇

    比我们龙虎山大上清孤崖上那几株茶树的可差太多了。

    至于桌上的简报,张宇初则装了一副完全不兴趣的样

    “张真人,且看看吧。”

    衍伸枯瘦如老树枝一般的手指,象征地推了推案上的简报,示意对方拿过去看。

    张宇初矜持地放茶杯,缓缓拿起简报,随后一眨不眨地看了起来。

    好半晌,张宇初又翻来覆去重读了两遍,方才停

    即便如此,张宇初也不肯放简报,而是在手里。

    “经天纬地之能,丈量日月之力真真是仙人气魄。”张天师由衷喟叹。

    “不过。”

    张宇初话锋一转,他看向了老神在在的衍,问:“日心说和万有引力,固然能证明程朱理学所沿用的‘天人应’以及自的‘理一分殊’的错误,可也不是全无弊端吧?若是陛见了这份东西,恐怕会变,毕竟,‘天人应’理论,从西汉董仲舒到现在,已经用了不知多少年了,早已成了皇权的牢固基石,轻易动摇,恐怕不妥。”

    “确实如此。”

    衍也微微颔首,对张宇初的话语表示认同。

    儒家思想,经过上千年时间的推移和无数历代大儒的演化,早已跟孔时代的儒家成了两截然不同的东西。

    衍象征地问:“那我们不妨推演一二?看看如何寻个办法,替姜圣消灾解难一番。”

    “恭敬不如从命。”张宇初自无不可。

    对于张宇初这位雄心且极富文华的教执耳者来说,建文朝时那备受打压,甚至他本人都饱受屈辱的日,他实在是过够了。

    别的不说,龙虎山传承上千年,哪怕是最的时候,都没有把哪个天师到不敢回龙虎山住,反而需要在山外数十里结庐而居的境地!

    因此,在齐泰黄澄把持朝政的那个年代,张宇初是真的从心到夹着尾过日,小心翼翼而又卑微,换谁谁都会心怀怨恨的。

    如今既然有机会报复理学并且趁机发扬光大,而这个机会又明显在姜星火上,通过理论推演来帮助姜星火免于皇帝有可能的怒火,自然是张宇初非常乐于去的事

    “儒者,士也。”

    衍轻轻开,嗓音艰涩地说:“追溯源,儒家秋的‘士’阶层,又以教导和培养‘士’,也就是君为己任《孟·滕文公》曾言:士之仕也,犹农夫之耕也。‘士’来任职官,为王效命,就好像农夫从事耕作一样,是他的职业。”

    谈起儒学,号称门硕儒的张宇初当然也不甘示弱。

    毕竟,虽然张宇初为人从心了一,但那是因为张宇初不是衍这一条,张宇初后还有龙虎山上呢。

    天师从五斗米教演变而来,传承上千年而屹立不倒,靠的是什么?

    靠得不就是这一手“从心”嘛。

    所以,在其他事上张宇初当然要谨言慎行,但在论纯理论的事上,只要不是对皇权挑衅,张宇初却是没有太多顾忌的。

    张宇初接茬:“孔、孟、荀那时候的儒学,也就是原始儒学,从本质上来讲,其实是为国君培养官吏的学说,是属于‘士’这个阶层的文化,《荀·荣辱》讲到社会分工时,也把‘士’归于以仁厚知能尽官职。”

    “别看现在解缙那批主张复古的人崇拜周朝和秋。”张宇初无不讥讽地笑了笑,“可要是真把解缙扔回秋去,他的,连儒学的门槛都迈不去,从上讲,那时候的儒学跟血缘的关系可太大了。”

    闻言,衍亦是忍俊不禁了起来。

    “没想到张真人说话倒是有趣得。”

    “衍大师见笑了。”

    张宇初为衍沏了杯茶,随后给自己添了些茶,又喝了茶方才说:“贡曾向孔‘何如斯可谓之士矣(怎样才能称得上是士)’的问题,孔答曰:行己有耻,使于四方不辱君命,可谓士矣。”

    “若是说后世的经学、玄学、理学,尤其是程朱理学,真正从原始儒学上继承什么的话,那么恐怕就是在‘、无’这三个概念上是与其一以贯之来的至于其他的,随着时间的推移,早就被改的面目全非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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