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254章 最后一课【求月票】(2/2)
吏尚书蹇义、尚书夏原吉、兵尚书茹瑺、礼尚书李至刚、工尚书黄福、刑尚书郑赐,并列坐在了皇帝和大皇后,几乎将狭小的密室挤得满满登登。
“这便是《国运论》第四卷的容了。”
“姜先生,不知这最后一课,要讲什么?”
“第四卷名为:农业国与工业国,想象力难以企及的差距。”
总不能让纪纲现场再翻修一遍了,凑合听吧。
“记得,讲了制造力就是植粮的能力,还讲了制造力决定制造关系,质地基决定层结构,又讲了关于‘王朝周期律’,也就是王朝普遍不超过三百年寿命,源就在于人地矛盾上的问题。”
他的神中,闪烁着莫名的光芒。
姜星火微微抬起了,仰望着天穹上繁密的云层。
姜星火听到卓敬的问题,抬起了。
颇有些刘禹锡那句“沉舟侧畔千帆过,病树前万木”的味。
听到这里,卓敬从朱煦转述的知识所带来的震撼中脱离来,疑惑地问:“田地有限,而人代代繁衍生息,却是无限,人地矛盾如何能解?”
“听我来即可。”
一边看朱煦解释,姜星火一边说:“之前在《国运论》第一卷,我曾经讲解过一些缓解人地矛盾的方法,也就是摊役亩与化、作,这三办法,都能有效地延缓人地矛盾的爆发。”
这段容,郑和与卓敬并不太清楚,但姜星火这最后一课,本就是为了解决从《国运论》第一卷就埋的心主线。
天渐渐沉,然而乌云之,一当午红日却正在冉冉升起。
我大明帝国的层,咋就变成这样了?
唯有工尚书黄福,听着那面古怪的、略有破损的陶瓷扩音墙上传来的声音,蹙了眉。
隔密室。
听着杂音和风声,朱棣有些不悦地问。
很显然,翻修货就是不如原装的。
“树还能活?”
“无论是减轻自耕农负担,让其更好地行耕的摊役亩,还是用于提农作产量的化,亦或是通过科学合理规划增加单位田地利用率的作,都只是治标不治本的办法。”
“讲《国运论》第四卷。”姜星火淡淡答。
再看看狭窄仄的密室,以及皇帝、大皇带着六尚书偷听一个诏狱囚徒讲课的奇怪事,黄福愈发觉得迷幻了起来。
六尚书里,有四位是跟着皇帝听过课的。
看着卓老和姜先生打完了机锋,郑和顺势把话拉回正题。
随后,也不待三人提问,姜星火率先向朱煦问。
而黄福则是此时开:“陛,臣有话说。”
而没有听过课的两位,工尚书黄福、刑尚书郑赐,郑赐乃是皇帝陛号狗,自然是不会发什么不合时宜的疑问。
姜星火的语气有些低沉:“这些都只能延缓人地矛盾的最终爆发,而无法阻止人地矛盾的爆发。”
看着有些怀的卓老,姜星火应:“别有武陵溪上,秦人在、仙路犹通。待前村浪,鼓楫问渔翁,此兴谁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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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这面墙,纪纲不是说修好了吗?”
永乐朝六尚书齐聚一堂!
“当然能。”
“如何活?”
不过,还没等黄福开,朱棣反而先说话了。
姜星火肯定地答:“不仅能,而且只要熬过了这个寒冬,待到风轻抚大地,便可冲天而起。”
卓敬看着姜星火,若有所思地问。
朱棣皱眉:“赶说,别耽误朕听姜先生讲课!”
姜星火今日似乎没有了那淡漠的理,反而多了几分难以言说的心绪。
“伱可还记得,《国运论》第一卷,都讲了些什么?”
刑尚书郑赐见状也是连忙开:“陛,臣也有话要说!”
朱棣此时对此也是毫无办法,只得不耐烦地挥了挥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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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然而。”姜星火话锋一转。
两名负责记录《姜先生讲课记录》的小吏,郭琎和柴车,则是只能委屈地站着悬腕提笔记笔记了。
朱煦作为姜圣开山大弟,对此自然是背的瓜烂熟,他自信回答。
这两句,都自元末词人邵亨贞的《六州歌》,卓敬所言乃是上阙怀,姜星火的回应则是阙结尾的神来之笔。
大皇朱炽连忙答:“父皇,纪指挥使之前颇费周折地寻到了洪武朝的老工匠,确实把墙拆了重修了一,当时重修的效果不错但不知为何,这还没几日,陶瓷上面就又裂了隙,扩音的效果也不是那么好了。”
所以,姜星火也只是让朱煦替他给两人稍加解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