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311章 真凶(3/3)
若是个七老八十的老士,或许还有人信。
所以,这次祈雨之事,除了少分了解姜星火计划的人外,几乎没有人整的相信国师能够成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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时间来到三月初九。
天略微有些沉,空气中闷难耐,最近几天,一直是这个状态。
而天穹中乌云遮住了太,将光尽数挡住,只留熹微的光,令气氛愈发显得压抑。
“今日没有去东郊大祀坛吗?”
驸梅殷端坐在牢房里,抬看着前来探望他的朱棣,他的狱友景清,已经被提前带走了,理说,今天皇帝最关注的事,应该就是国师的祈雨。
虽然祈雨时间是在午,但是皇帝也该早早过去了。
朱棣没有回答梅殷的问题,而是没没尾地问了一句。
“为什么?”
当听到朱棣的话语时,梅殷的神异常平静,甚至平静到,朱棣怀疑他早就料到了。
是啊,他怎么可能料不到呢?
这位梅驸,一向聪明,一向骄傲,怎么可能会想不到后果呢?
“灵璧决战之后,建文那小畜生已然回天乏术,朕给了你第一次机会,用给太祖皇帝香的借,从淮安借,想着你顺势降了,朕给你封个国公也未尝不可。”
“可是你呢?”朱棣兀自冷笑。
梅殷平静:“我让人割了你使者的耳鼻,留嘴,让他回去告诉你,藩王回京香有禁令,不遵者,不孝也。”
“朕绕开淮安渡江登基,给了你第二次机会,让你率军归降,你呢?”
梅殷振衣而起,直视朱棣:“为建文帝发丧,追谥孝愍,上庙号神宗。”
“大(宁国公主)跪来求朕,朕原本答应了她,不杀你,所以给了你第三次机会。”
朱棣的双手,叠拢在了一起,语气中的寒意,似乎都要从牙中冒来了。
“但现在,朕改变主意了。”
“朕变法维新,国富民,你竟然指使你在当山东学政时的学生,现在当了国监博士的人,与几个监生秘密谋划,挑动国监生员作,你该死!”
朱棣站起来,居临地盯着梅殷:“朕这次要让你死的明明白白,死无葬之地!”
梅殷低了,没有说话。
“我知你恨我,可是你知吗?我更恨我自己。”
梅殷抬起来,目视朱棣,咬牙切齿。
“我恨我自己不能遵奉先帝遗诏,锄讨逆!”
“我恨我自己枉受托孤军力不济,愧对幼主!”
“我恨我不能亲手刀杀了你这,篡国逆贼!”
朱棣恨梅殷三番五次不识抬举,梅殷他自己何尝不恨自己呢?恨不得现在就杀了对方,但现实却迫着他活来,并且继续存在于世上。
朱棣的脸上了厌恶的表,他挥了挥手。
“带走,朕要让你亲看着,国师是怎么祈雨的!让你看看,你阻止不了朕的变法!”
很快,就有人架起梅殷的两条胳膊,把他带离了牢房,梅殷临行前放声大喝。
“朱棣,你是万古不易的贼!”
“天唾弃,祈雨绝无成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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