二十、知晓(1/2)

    楚云瑶才不会去他们要怎么思量这些信息，从她决定倾尽所有报仇雪恨的那刻起，她就没再想过任何能让她停的理由。皇帝如何？皇如何？掌握天所有人的生杀大权又如何？别人的家命就那么不值一提？天苍生就活该命如草芥？人活一世，寻常的酸甜苦辣已经够品知百味，何故还要遭受别的无妄之灾？既然皇家那么在上，既然他们一系自诩天明主，那她就豁这条侥幸存活的命拼一次看看，苍天的好生之德究竟落在何？

    路驰逸的问题越问越细，包括酒席何时散场，每个人离席时的状态，甚至连夜里陪侍的细节都一一追问不落分毫。

    吞吞吐吐的女人脸乍红乍白，即便市井沦落风尘，即便残败柳为为妾多年也实在抵不住一个男人如此直白的审问过程，她几次把求救的目光投向姜婆，却始终等不来对方的回应。

    楚云瑶着磕绊作答，可随着问题的更加，本来就不算愚笨的她听了路驰逸一直模糊的重。

    “大人，您为何一个问题总要反复问上三四遍？”她眸闪烁，微微抬起的因为咙发而咽漂亮的颚线条，“这样的无关要的问题大人只要找个当时在场的侍婢或他人，再不行问过我家官人亦能确认，何故一遍又一遍的与我重复？”

    “我既问，你便答，不多问几遍如何确认你不是在撒谎？”路驰逸严厉稳重有之却全无撒谎的天赋，被楚云瑶突然质疑，他虽然依旧沉着脸也不免让阅面无数的女人心生忐忑。

    不肯相信自己猜测的女人神不再集中，她抬起一直落在地面上不敢看的杏眸，一边无措求取真相一边又不安的只想逃避，“我……我在席间被桃妹妹破了，遭到殿嫌弃，所以献舞之后便被随意指给了边一个近侍……那近侍拉我在、在席中乐愉悦殿，后又将我扯去院中与他人……散席时，我已恍恍惚惚，只记得殿是被桃、豆蔻两位妹妹搀走……”

    她稍事停顿又继续说，“官人并无不悦，也不曾为我分辩，我不记得自己是如何回的屋，只半夜被……被间粘腻扰醒，起准备找清洗时，明哥儿却不知为何在这时突然拍门，他唤我小娘，我染污秽本不开门，可他声音太过慌急切……不想等我犹豫打开屋门，就看见、看见他被……被人……首异……那人又来杀我，我什么都看不清，转逃命时只觉腹一凉……”

    这已经是楚云瑶第三遍重复，只是这次重复后她不再自我谴责，而是把满是期盼的目光直直投向路驰逸，破碎的声线夹着哭的音调，“路大人，求求你告诉我，我家……我家官人可好？我何时能返家与他见面？我……虽不及桃妹妹那般惹人怜，也不及豆蔻妹妹那般受得重视，可……我对官人的心意是真的……”

    路驰逸沉默了一瞬，依旧不肯正面回答，“他的事稍后再说，你还是仔细想想那天你还忽略了哪些细节。”

    楚云瑶摇，“大人，民妇已经说了很多遍，就是再说十遍百遍也是一样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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