委屈(1/2)

    田枝想解释什么,咙却跟生锈似的,开不了

    看着男人愠怒,她总觉得过多的解释会变成狡辩,其实周绥这样的人一直都很偏执吧,只相信自己看到的。

    所以还不如直接低认错来得更快,“对不起,周先生,以后不会了。”

    虽然有委屈,但是她的境就是这样,这是田枝自己选的路,没必要矫

    女人低的模样落在中,周绥嘴角勾起,捻起她垂落的发丝,缠绕在指尖,那丝绒盒被随手搁置在了一边,他淡淡的笑着,“枝,我这个人很民主,只是外面太危险了。”

    “以后别再随便门了,好不好?”男人又说,语调温柔至极。

    契约的签订会设置羁绊,鬼的圈看起来总是温柔诱人,如同现在的周绥,田枝毫无戒备心的就踩了了他一手编织的囚笼。

    他还是更喜养掌中雀,笼中鸟啊。

    田枝胆怯的抬起杏,抿了抿嘴,指甲张的掐了掐自己的指节,小声说,“好。”

    她完全不知她这个好字是向周绥许诺了什么——贩卖掉她的和心,以及自由。

    笑意扩大,这事儿仿佛翻了篇,周绥又拿起那丝绒小盒,“上给我看看?”

    耳坠被上,田枝坐在床畔,摸了摸自己的耳垂,钻石在卧室明亮的灯光闪烁光辉。

    “我很喜,谢谢。”

    不知为什么,田枝心里有些异样,又说不缘由,以至于此刻的心都像是蒙上了一层似是而非的灰。

    周绥看了女人,那杏对上他时,却察觉到了女人微不可查的悲戚,他不明白田枝莫名的绪变化,他对她,相比于其他人而言,已经给足耐心了。

    他懒得再抚她了,早在园时看到田枝的第一了起来,所以现在更重要,他要好好抚自己的兄弟,毕竟在国守如玉了这么久。

    更何况,田枝现在让他很不满很生气,她以为说个好这事就翻篇了?

    想多了。

    黑格尔有句话是怎么说的来着?

    惩罚他,正是尊重他理的存在。

    他要惩罚田枝了。

    女人的吊带被彻底扒了来,田枝的脸又红了。

    “把翘起来。”周绥掐了掐她的,过大的力红印。

    田枝顺从的抬起,杏低垂,怯怯的看了后的周绥。

    周绥随意在女人的上摸了摸,满手的黏腻,他咧嘴笑了起来。

    田枝嘴倒是得很,跟不要钱似的,刚刚摸几了一滩。

    他气,中的郁气似乎散去些许。

    解开自己的带,金属的碰撞声在寂静的房间里格外刺耳,让田枝想到了前几次和周绥上床的经历,她的嘴蠕动,纠结几番,还是说,“周先生,要轻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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