三、明珠(1/2)
三、明珠
在她伤愈之前,他再未碰过她。她被囚禁在殿阁之中,与外界断绝了音讯。卫渊的叛军占据了京城,但他似乎并未称帝,只是日夜忙碌,绝少来见她。
果然如同他所说,即使伤愈合后,她的手指仍然麻木笨拙,几乎连汤匙都握不住,以至于她用饭时都需要人服侍。
侍女将一勺鱼羹递在她边,她顺从地吞咽去。卫渊盯着她吞咽的动作,这样屈辱的饲喂令她胃不适。她别过去,拒绝继续。
卫渊令侍女离席,转而接过匙羹,作势要喂她。她的因为恐惧和极端厌恶十分僵,匙羹递在她边,她仍是垂目不语。
他搁手中匙羹。 殿是吃不了?还是说殿喜在人前像狗一样伏在盘中用餐?
她的脸白了又红,中盈满泪,却是过他再次递来的匙羹服药一般将鱼羹服。
他就势一勺勺地喂她,令她用过一碗羹,才召人呈上漱的茶和盐来。
殿固然厌恶臣,而殿玉贵重,仍应容许臣服侍殿为好。他略带嘲笑地盯着她。
她亦盯着他不发一言相由心生应是假的,不然这样端正矜贵的容貌之藏着的怎会是悖逆的禽兽。
今日新皇加封殿为嘉国公主。他忽然说。
是谁?她的兄弟们已尽数被戮。
是殿的幼弟。
她这才想起,是那个浣衣人所生的小皇。那是个先天不足的孩,两岁时才能起坐,到三岁时,竟然仍无法言语。这样的痴儿去皇帝,和卫渊去皇帝并没有区别。
将军何不自己作皇帝?
他一时并未回答,许久才说:我是大秦的臣,为何要行此篡逆之事?言罢,他竟微笑着摇了摇。
征和初年五月,刚满五岁的新皇颁了赐婚的敕令,嘉国公主洛华嫁平侯册授正一品太尉鸣州卫渊。然而与双方的尊贵显赫相对,婚礼十分仓促,在敕令颁布的一个月即草草礼毕,连公主府邸都未及造办,于是公主在成婚后即徙至平侯在西京的府邸居住。
此所谓天家厚泽,于林泉。他垂眸观赏着她,轻声评论。
她赤着横陈在他膝上,手被他攥在背后,在这般玩赏,泪和她间不受控制的涎如珠如缕般滴落在地面铺陈的宣城丝毡上。
他轻轻抚她,她的径啮咬着他修的手指。殿越是羞耻时,越是动。
她呜咽声。
殿如今是臣的妻,如果羞辱殿令殿心悦,那臣亦当尽力而为。
在他对她说这些贱的话时,她却将他的手指绞得更。
他观察着她的反应,找寻着她的妙。你这样的小女,去那般盛名的公主大约也很辛苦?他忽然问她。
自然是很辛苦的。无论诗文、仪容抑或音乐,母后绝不容许她屈居其他公主之。而父皇有那样多的妃,她们的女儿每一位都像她们的母亲那般丽多才。
如今只我的私属,是否令殿心安?
她不回答,呼愈加急促。他见状笑了笑,转而将她抱在怀里。她全然不得自主,只能叉开双坐在他上。
今天臣可以容许殿骑臣片刻。他掰着她的,让她的无耻地张开到极,在他靡丽地翕张着。
她的因极端羞耻颤抖着。
她被他抱着坐来,连小腹都仿佛被他填满了。他转而握住她的腰,以防她在颠簸中失衡。
正因对男女之事全然懵懂,她反而对自己天然的媚态毫不知矫饰。她被他握着腰在他上起伏,随着他的举动发婉转断续的哀鸣。
殿和厌恶之人也可以这样洽?她那般无知无觉的顺从反而令他懊恼。他转而将她在前,尽地自后她。
她无力支撑,只能像狗儿一般伏倒在地。她一双手落在柔的丝毡上,却抓握不住任何依凭。她转而把面颊埋在手臂里,不堪的泪糊满了臂弯和面颊,使她的境更为狼狈。
她当然应该厌恶他,然而她更厌恶的是苟且偷生的自己。她连仇恨的本能都没有,为了活命,竟然以血生来供这国贼的愉。可父皇的满朝臣皆俯首称降,若寄望她这样的小女救国雪耻,岂不亦是笑话?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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