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5(1/2)
原著里说,江家家主江尘年冷淡,为人公正,最不喜原主背地里的那些腌臜之事。
因为缺少人味儿,像雪山之巅难以化的冰川。
江尘年面无表地看着他,:“刚来家里就闹得犬不宁。”
“果然上不得台面。”
江宴秋静静听着,一动不动。
仿佛已经死去一般。
江佑安松了气。
看来……大哥不是准备怪罪他的。
不止是他,江若溪和宣平表也松动了许多。
江若溪掌大的小脸上满是委屈:“哥哥,你不知,宴秋他……”
江尘年面无表地打断他:“有一倒说得不错。你是该去生母坟前祭拜祭拜,尽尽孝心,省得闹得家里飞狗的。”
江若溪形更晃了,满脸的震惊和不可思议,好像刚刚被了一耳光的不是宣平而是他。
江尘年又看向宣平,淡:“没什么事就早回去修炼,卡在炼气这么久,修为还是稀疏平常,免得舅舅又在我耳边念叨,也不嫌丢人。”
他们虽是同辈人,但江尘年却是真正的天才。
十五岁便已凝元境圆满,前几年又突破至玄光,江老家主和夫人仙逝得早,他年纪轻轻挑起大梁,却没人不服这位年轻的家主。
宣平脸上的赘羞辱地动了一,又不敢反驳,只能低咬牙:“是。”
跟江佑安站成了一对儿臊眉耷的山。
要不是况特殊,江宴秋都想不厚地笑声。
“小少爷,哎小少爷你怎么了!”
余光只看见江尘年后的人一脸惊慌地朝他跑来,江宴秋前一黑,昏了过去。!
“据说小少爷是从人间的青楼迎回来的,真的假的?”
“啧,妾生么,怪不得家主也不怎么放在心上。要我说,他亲娘当年也不过是个人,有几分姿侥幸爬上了老家主的床。”
“嘘!这事你也敢议论,小心家主了你的。”
江宴秋睡得并不安稳,人偶尔几句议论嘈嘈杂杂,荒诞离奇的梦一个接着一个。
在梦里,萧无渡一脸狞笑:“呵呵,本座要把你的片来,炸圆给穆清补补。”
江宴秋大惊一个失,谏言:“尊上,万万不可啊!同类相会得疯病的!”
萧无渡一脸怀疑:“当真?你敢诓本座?”
江宴秋疯狂:“少主,千真万确!我现在就给你讲讲朊病毒的传播机制。”
“萧无渡!你敢背着我偷人!”白穆清清丽尘的脸庞化为一只蛮横的白,朝两人冲撞过来,把江宴秋翻在地。
江宴秋肚疼得要命:“我就说吧老狗!你还不信!”
然后他猛地睁开,大着气。
妈的,吓我一。这梦什么七八糟的。
腹依然隐隐作痛。
江宴秋用手肘撑着床铺,艰难地直起。
这是一偏僻幽静的小院,透过黄梁木雕的窗能看到前院的石阶,灵草在黑暗中闪着莹莹微光。室放着只净瓶,安神香袅袅浮空。
江宴秋也不知自己这是躺了多久,只觉得嗓得要冒烟。
床的矮柜上就放着杯茶,他刚想端起来饮,就见一个黑影陡然窜,以迅雷之势向床边袭来。
江宴秋瞳孔骤缩。
防守这么严密的江家祖宅,竟然有刺客!
……呃,不是刺客。
是个黑炭似的男人,穿着仆从的衣服,因为实在太黑看不年龄,扁扁塌塌的发扣在脑门上,就连五官也是扁扁塌塌,活像被门狠狠夹过,有惨不忍睹的憨厚。
他麻利地抄起茶盏,往江宴秋嘴边一递。
江宴秋:“……”
他接过茶盏:“你叫什么名字?”
“回小少爷,在名叫淮生。”
江宴秋环顾四周,确认没有第二块黑炭窜来吓人,才喝了茶:“是兄让你来服侍我的?他们人呢?”
淮生:“其他人听说您一来就跟二少爷三少爷结梁,怕惹二少爷报复都跑了。还说三少爷平时最善良大方,竟然被您吓得在房哭了整整两个时辰,一看就不是好相与的,跟你您一定没好果吃。”
江宴秋:“……”
倒也不完全错。
“那你怎么来了?”
淮生面无表的黑黢黢的方脸上写满憨厚:“他们说我太傻,脑缺,正好留着给您气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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