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7(1/2)

    然而话还没说完,武仆的行动更快,行把念的手腕一拧,人就被拖去了。

    “家主,检查过了,的确已非。”

    念神空,仿佛灵魂都被掏空了,厉鬼般仇恨地盯着江宴秋,仿佛要把置之于己的一切都算在他的上。

    江若溪“啊”地惊呼一声,同又失望地看向江宴秋:“宴秋,事实都摆在这里了,你还是不愿意承认错误吗?要再这样冥顽不灵,就算是兄也袒护不了你。”

    江尘年淡淡瞥了他一,不带什么地看着堂的闹剧:“怎么排除,非是旁人所为?”

    江佑安跺了跺脚:“哥!证据都这么确凿了,你怎么还维护他!”

    江宴秋却想到什么,对那婢女微微一笑:“既然我们都过这么亲密的事了,那姑娘你可知,我左肩的胎记,是梅的还是圆形?”

    谁也没想到,他会问这样一个问题。

    所有人的目光都集中在念翕动的嘴上。

    她颤颤巍巍,话刚到嘴边又咽

    “……圆、圆形,”念磕磕,看着他仿佛松了气的脸,突然改:“是梅形!哈哈哈哈哈哈,我就知!你看!我说对了吧!”

    她批散发,手臂在空中舞,激动得五指成爪又痉挛,微风把抚在灰白没有一丝血的脸颊上开,神已有些癫狂。

    江宴秋叹了气。

    “你说的不错。的确是梅形。”就在她鲜红的嘴角仿佛要裂开一个吓人的弧度时,江宴秋慢悠悠:“可惜,是在右肩。”

    众目睽睽之

    少年当着所有人的面,解开右边的衣裳,右肩大片羊脂玉一般的肤。

    一枚鲜红的梅形状胎记赫然其上。

    这还有什么可说的。

    一个非礼自己数次的男人,却连他上位置如此明显的胎记都要反复猜测,最后还说了一个错误的答案。

    欺瞒家主,陷害主上。

    这是要被杖毙的重罪。

    众人看向念神带着些许怜悯,仿佛已经在看一个死人了。

    不敢相信自己的命运就这样轻飘飘被决定,她癫狂地挣扎:“不是这样!我看错了!就是在右边!是天黑了我没看清楚!非礼我的男人右肩确实有胎记!”

    “哦?有这块胎记的,似乎不止我一个人吧。”江宴秋微笑:“二哥,你说是不是?”

    啊?

    所有人面面相觑。

    是这样吗?

    跟江宴秋必须在大广众之被迫肌肤,才能艰难地自证清白不同。江佑安是金枝玉叶、份尊贵的二少爷,人哪有机会看过他的

    旁人不知,江尘年却知

    他目光沉沉,不知在想什么。

    江宴秋松了气。

    他知这个秘密,还是小说里,原主曾无意间听贴小厮提起过,江少爷有块跟主一样的胎记。

    原主却误以为这少爷说的是男主江若溪,依靠这想了个法想要嫁祸男主。

    最后却发现,同样拥有这块胎记的,是二少爷江佑安。

    聪明反被聪明误,巧成拙,反而害得自己暴,狠狠挨了一顿鞭

    属想靠近,江尘年却难得没由来地烦躁,沉声:“把人拖去。”

    了耳朵的都听得来,他是动了真火。

    念慌张地左右张望,全是或同、或指责、或幸灾乐祸的脸。

    就连那么温柔、那么正直,一直在帮她说话的江若溪,都避开了目光,不愿跟她对视。

    那一瞬间,也不知她是哪里爆发的力气。

    狠狠挣开了住她的人,几乎是扑到江宴秋上,举起一块玉佩。

    她发散,原本如似玉的面庞已然扭曲得不似人形:“这是你的吧!这就是你的玉佩!是你迫我的时候掉来的!哈哈哈哈哈哈哈!是我赢了!”

    她力气突然极大,江宴秋站稳,定睛瞧见那枚玉佩,脸变了:“你从哪里偷的,还给我。”

    他顾不得被尖利的指甲抓的脸和受,想要夺那枚玉佩。

    这是红的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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