番外?童话(3/3)

    令鲍欣的是，弗伊布斯听完这个故事和他持相似的观。男孩问艾达：士兵是个坏人，别人没有招惹他，他却一直在伤害别人——杀巫婆，杀法官和陪审团，杀国王和王后——艾达和朱利亚斯教给他们的理，坏人不是应该被法律制裁吗，为什么士兵最后还能娶公主，国王？

    艾达回答：有时候，有些故事就是这样的节，你可以自己思考一是为什么。然后在弗伊布斯思考时，她问黛安娜有什么想。黛安娜说：士兵好坏，公主也好坏，国王和王后，好可怜。艾达问她为什么公主好坏，黛安娜回答：国王和王后死了，公主却非常兴，因为她成为王后了，她好坏。

    不得不说，我第一次听到这个故事时比黛安娜大一，但我没想到过这个。

    艾达显得很兴，夸赞黛安娜找到了写故事的人轻描淡写规避掉的。这时候弗伊布斯大叫一声：我明白了！他说，故事之所以是这样，是不是因为写故事的人是士兵，所以他规避掉了坏人会被制裁的社会法则——反正这个故事是编的，讲故事的人怎么讲都可以。

    鲍低声对我说弗伊布斯聪明到有吓人了，我们以后在他面前说话可得小心。

    《光荣的荆棘路》：听到朱利亚斯说这是他最的童话时，我毫不意外。但是，显然，这对两个小孩来说太难了。首先它不是童话故事，没有故事；其次历史人太多了，对历史知识有限的两个小孩来说，很多段落肯定是听得一雾；最后，里面叙述的历史不真实。鲍说他讨厌这篇童话（或者应该说是散文？），因为他对里面提及的一些历史人，在充分了解事实的基础上，有完全对立的看法。

    果然，两个小孩在听的时候都没什么动。他们理解不了它。不过趁这个机会给他们补充了一些历史常识，也不错。

    《寓言说的就是你》：杰圭琳可喜这个故事了，认为它比《皇帝的新衣》更富于哲理和教育意义。难以赞同，我觉得对小孩来说，《皇帝的新衣》更有趣，而这个故事嘛，我小时候是非常讨厌的，听起来像在教训我。好吧，我确实经常是那个两边奔波，最后疲力竭的傻瓜，寓言说的就是我。

    弗伊布斯和黛安娜看上去对它的想都差不多，不过只有弗伊布斯大声说来了：

    “什么？这就没了？讲完了？”

    事假错过，待看录像后补充。

    《皇帝的新衣》：

    《卖火柴的小女孩》：

    《丑小鸭》：

    《野天鹅》：

    算了，不补了。

    总结：

    到了一焦虑。

    和艾达稍微提了提，艾达对我说：难你是今天才意识到，我们给弗伊布斯的某些所谓“大哨兵特质”的基因，很可能会让他成一个心理变态？

    我不是今天才意识到。不然我就不会写那么多针对我们的小哨兵的社会化训练的方案。并且，从理论的层面，我也是自信的。我相信我们会把我们最好的成果培养成最好的人形兵，意味着就算他会成为心理变态，他也是个服从命令遵守规则，不会去反社会的心理变态。

    但是……

    朱利亚斯询问他们最喜的童话故事。

    黛安娜，乎意料，不是《海的女儿》，而是《野天鹅》。约瑟夫后来对我说，也许是因为《野天鹅》是最后一个故事，小女孩已经忘了再之前几天的故事都讲了什么了。他告诉我听《野天鹅》的时候，黛安娜没有像听《海的女儿》时那么专注，那么为主人公动容。

    朱利亚斯让黛安娜说一说她喜这个故事的哪个分，她确实说不来。

    弗伊布斯最喜的故事，更乎意料，是《接骨树妈妈》。我以为他会说他哪个故事都不喜呢。

    朱利亚斯追问弗伊布斯理由，弗伊布斯回答：因为只有这个故事是真的——这是那个男孩的梦。那天晚上听完故事，他也在梦里和接骨树妈妈去了好几个带国家呢！

    小男孩接着渴望地问朱利亚斯：他和黛安娜什么时候能真的去好几个带国家玩？

    哈哈，朱利亚斯说，就像小人鱼，等他们十五岁，他们就能从海里浮去看看外边的世界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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